刘婷婷带着十多个下人,手中打着火把,看着陈友谅,陈友谅头皮发麻。
脑袋还是转得飞快。“婷婷,你来了?”
“这些人就是你请来的吧?”刘婷婷一脸的痛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友谅一脸的无辜。
“你脚底的七星是假的,你说你不识字,昨天你看我写字,居然跟着念了出来,我只有你了,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爹也是你杀的吧?”刘婷婷的语气充满着寒意。
陈友谅吞了吞口水,连忙道。“刘员外都把你嫁给我,如此大恩大德,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刘婷婷闻言脸色好了几分,还是冷冷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陈友谅直接跪了下来,沉默片刻,抬头满是泪花。“三个月前,你第一次来到这里,我远远看你了一眼,我就认定了你,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与你相比,我想只有白月光了。”
陈友谅吞了吞口水又接着道。“我知道,我是一个粗人,肯定配不上你,于是我找了一个人教我识字,可是这还不够,我粗鄙的言语,如何能配的上小姐你呢?”
刘婷婷就这样听着,脸上还是挂着痛苦的表情,心中却是有一股冲动,身后的下人听得满是感动。
陈友谅又接着道。“于是我找他们假装是贼人,接近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石头上写下那几个字,也是为了你能看上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婷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生活的,可是就在昨天,他们找到我,说如果不给他们钱,他们就把这事情告诉你,我害怕失去你,我没有办法,我只有杀了他们,这样就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了。”
下人有的已经哭起来了,刘婷婷再也绷不住了,扔下火把扑向陈友谅,一把抱住,哭了起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
陈友谅轻轻抚摸着香肩,脸上满是痛苦,心中则是一脸的笑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回到刘府,陈友谅翘着二郎腿,品着香喷喷的热茶。
“友谅,我们明天回去,我要给爹讨回一个公道,二夫人和弟弟都不来看一眼。”
陈友谅抱住刘婷婷,轻声道。“一切都听婷婷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
书房中,画布摊开,陈友谅手握毛笔,画出一副绝世好图,小猪佩琪。
“友谅这是什么?”
“此乃神兽纹在身上可保平安。”
“可是有些像猪耶?”刘婷婷笑道。
“庸俗。”
床板踏歌声,女子娇声唱,天明不觉晚,难舍洞中暖。
次日,二人无力的上了马车,陈友谅一副害怕的模样。
刘婷婷笑道。“友谅,你怕什么?你现在是刘家的女婿。要是弟弟不给个说法,你就是一家之主了。”
“当不得,当不得。”陈友谅连忙拒绝。
“当得,当得!”刘婷婷重复道。
二人依偎。
清川县,刘家府邸。
刘潇一脸的紧张,二夫人李玉芳,坐在刘潇对面。
“娘,姐姐要回来了,这次爹去世,我们不去是不是有些不孝。”
李玉芳喝下一口清茶。“潇儿,别怕有娘在,那丫头翻不起多大的浪。”
“可是娘……”刘潇沉思片刻,面露凶光。“要不,我们找人去杀了她。”
李玉芳欣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想当年她只是一个丫鬟,一步步走上了这夫人之位,说起来都精神振奋。
“好,你去安排吧!”
刘潇起身,一脸的坏笑。
行车途中,一路颠簸,陈友谅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于是说道。“夫人,我们去走走吧!”
刘婷婷见陈友谅一脸的不舒服,喊道。“停车!”
马车停下,二人依次下车,陈友谅深呼吸,感受着,天地间的美好。
“夫人,还要走多久才能到?”陈友谅问道。
“还有七八里路。”刘婷婷沉思片刻,笑道。
“夫人,要不我们走回去吧!你走不动了,我背你。”陈友谅笑道。
“这……”刘婷婷有些犹豫,但是看到陈友谅的笑容,只得答应。“你们先走,前面驿站等我们。”
“是!”
下人赶着马车继续前行,二人手牵手,一手满是老茧,一手骨节分明,娇嫩若滴。
“友谅,要是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好呢?”刘婷婷突然问道。
“这个……都听你的,夫人说叫什么,就叫什么。”陈友谅笑道。
“哼,你咋一点主见都没有?”刘婷婷气道。
“我的夫人冰雪聪明,亭亭玉立,宛如白莲花,我只是一个粗汉,肯定要听夫人的,不然夫人不要我了怎么办?”
刘婷婷闻言笑的花枝乱颤。
天为被,地为床,所到之处,风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