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起身露出酮体,眼中寒光乍现。“公子,不能犹豫了,明天你就……”
“小红还是你了解我,我一个粗人哪里配的上刘小姐,只是刘小姐一时玩弄罢了,我们才是真爱,来你今晚把这药给那老头吃了,我们立马远走高飞。”
陈友谅一边哭一边说,满脸的为难,眼中却是深情满满。
小红接过黑色丹药双唇相交,匆匆离去。
陈友谅叹息道。“好可惜,好可惜!”
“你真的狠……”明鉴道。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陈友谅喃喃道。
书房,刘员外秉灯夜读,看到小红端茶进来,放下手中竹简。
“这些天,那粗人可否安分?”刘员外笑道。
小红一听这人叫自己心上人粗人,心中满不是滋味,还是笑着回道。“老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喜欢玩弄一些木制家具。”
“哈哈,果然是粗人,没有见过世面。”刘员外笑道。
小红垂眉低头。
“怎么小红?我说他是粗人你不高兴?”刘员外多出一丝怀疑。
“老爷请喝茶!”小红端出一碗茶放在刘员外面前的桌上。
刘员外没有像往常那样端起来就喝,而是笑道。“你不会要毒死我吧!”
小红一惊,一咬牙端起桌上茶杯就喝了下去,红着眼。“老爷,奴婢在刘家十多年了,老爷就那么不相信?”
刘员外见状,立马怀疑自己想多了,连忙端起小红盘子里的另一杯茶,一口喝下。“我怎么会不相信呢!我只是在后悔,把婷婷嫁给他,真是对的吗?”
小红不语。
“小红,要不你帮我把他杀了吧!”刘员外看向小红,他也想了几天,终究还是舍不得把女儿交给陈友谅,
首先不说自己,说给外人听了,脸上也没有面子,这个问题让他彻夜难眠。
“老爷……真的要……”小红语气哽咽。
“必须……杀……”刘员外突然感觉心中绞痛,看向小红。
小红擦了擦眼泪,一脸的笑容。“老爷,我本不想杀你,所以我把毒放在了第二杯,可是你却说他是粗人,那我呢?我也只是一个下人。”
刘员外想要说话,却感觉根本说不出来了。
只得恶狠狠的看向小红。
“十多年了,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你居然如此鄙视我们这种人,那你就去死!”说完就要离开。
刘员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小红,眼中突然流出鲜血,接着便是鼻子,耳朵,嘴巴!
最后直直砸在桌子上,小红没有半点负罪感,似乎像是解脱了一般,脑海中放着和陈友谅男耕女织的生活。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陈友谅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小红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的心上人,来接她了。
她笑着奔向陈友谅,陈友谅也在笑,笑的十分的幸福。
“噗呲!”
长刀刺进小红的胸膛,迷糊间她听到陈友谅大喊一声。“快来人!”
小红抬头看向陈友谅,还是那般无辜的笑容,就是这个男人让自己体会到了快乐,但是如今却连痛苦都不能感觉到。
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小红不忍心脏了心上人的衣衫,硬生生吞了回去,带着幸福的笑容,期待的眼神,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人影模糊,陈友谅放开手中的刀。小红向后倒了下去,陈友谅脸上满是痛苦,心却是在笑,笑得狰狞。
刘婷婷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向书案处,刘员外靠在身后的书柜上,满脸的痛苦,满脸的血。
“爹!”刘婷婷大喊一声。
“对不起,我来晚了!”陈友谅跪在了地上,泪水滑落,不知道是在哭小红,还是在刘员外。
刘婷婷抱着刘员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怀中,看向陈友谅,吼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友谅抬头,一字一句道。“我听到这个侍女,说狠老爷,要杀了老爷,我以为她是说了完的,没有想到……”
陈友谅低下头,刘婷婷满脸的泪水,叫着自己的父亲。
可惜无人回应,下人都站在门口,不敢动弹,护卫更是自责的低着头。
陈友谅抽出小红身上的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是我的错,我要是早来一步就好了。”
刘婷婷抬头眼眶朦胧,看着跪地的陈友谅,心中满不是滋味。
还是扑向陈友谅,“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陈友谅心中一暖,手中的刀,轻轻一刮,破了脖子的皮,血液流出。
刘婷婷吓得一把抱住陈友谅。
婚礼变成了葬礼,刘婷婷披麻戴孝,跪在最前面,陈友谅也披麻戴孝,跪在刘婷婷旁边。
身后的家丁个个擦泪。
“刘潇还没来吗?”刘婷婷的声音响起。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回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