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两只手搭在大腿上。

“安全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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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果然还是小孩子。

眼见硬的不行，王生在之后的一路上使尽了浑身解数，求爷爷告奶奶，那模样真得是比每天背《道德经》都虔诚。但柳周权当作耳旁风，将收音机打开听了起来。

里面放的是碟子，柳周没事就要把《鬼吹灯》抽出来听一听，里面很多桥段他都已经能背下来了。

沿着206国道开了没多长时间，在昏黄的路灯下找到了那条熟悉的土路，转进去便算进了麻姑山山区。

此后的道路便再也没有一丁点的灯火，幸好今晚月色清朗，开着车前的大灯，周围也勉强看得清东西。

王生的哀求声，以及随后发展成的哀嚎声不知何时已经偃旗息鼓，在车子时不时的颠簸中，柳周的身体随之上下轻微起伏着。

他再次回想起那个诡异的白发女子，突然后背渗出了冷汗，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就像是没有看见街上走过去的粉红色大象一样，忽视了一处巨大的不合理。

“王生？你。。。怎么知道我会开着车经过那里的？”

“啊？我怎么会知道，就是跑过去之后才发现坐在车上的居然是你的。”

如此凑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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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白发而且头发很长的女人，可能还抱着一只白猫？”

“白发女人？”

王生许久没有言语，柳周便转头看了看她，发现后者紧缩眉头，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好像正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仔细回想一下，难道你真得见过这号人物？今天我。。。”

“哦，哦哦哦！”

王生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模样。

“怎么样，你回想起来什么了？”

但王生却用左手指尖点住了柳周的鼻子，说：“我明白了，你小子啊。。。”

“哈？”

“一开始全是在数落我，但我现在想明白了，你就是自己也想逃单吃烤羊肉串，才二话没说，一句都没问就开车跑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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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别敲我脑袋，呜。。。”

“说正事呢。”

“没见过，见过也没印象。”

柳周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贪图那三百块的油费了，现在自己在出租屋里躺着打游戏，多么滋润。

继续往山岭深处开，周边的林木越来越茂盛，很多处已经是人工炸药炸出来的通道。

“嗯，现在师父他们回来了吗，之前是去哪家做的斋醮？”

柳周突然发问，主要是怕一会子车子到了半山腰爬不动坡，不得不熄火的时候，能让师兄弟几个齐心，一块把这个师妹给捆回观里去。

“不知道。”

王生肉眼可见的态度恶劣。

“怎么着，你想你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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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想的吧。。。”

柳周听到有人问话，便下意识答了回去，可话出口的下一个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这苍老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听不都是他们俩师父吗？

“那还不知道回来看看，你这孽徒！”

柳周和王生都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去，他们那年逾耄耋的师父正盘腿坐在后座中间，依旧是那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硬的藏青道袍，发釵端端正正地插在后脑勺正中央，双手结印，掐着子午诀。

“等着回来，先吃上几个大板！”

大众车的前车窗一直都是开着的，凉风不断地灌入车内，但老者鄂下那条垂着的长须竟然不颤不动。

这便是所谓的出元神。师父的肉身现在应该是端坐在正殿前，两人眼前的他，只是元神表达出来的幻象而已。

“师父，我也是因为事务繁多，实在抽不出空嘛。欸，师父，你的元神已经能够离体到达这个距离了么，福生无量天尊！只等哪天师父金丹大成，羽化飞仙，我们这些小辈也可以沾个鸡犬升天的福分。”

“出门在外光练这张嘴皮子了，给我好好开车，看着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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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终于来给徒弟做主了！”

一旁的王生见势头不对，立马开始准备先告状。

“是他带我下山的！诱惑我下山，那个，下山去给他偷别人羊肉串打下手！”

柳周嘴一咧，这桶泼过来的脏水的离谱程度已经是让他只能拼命憋笑的程度了。

他没有再回头，但从师父半晌没有回应来看，估计也是被整得无话可说。

难道，师父也会在那里憋笑？

“真有这事？”

“不是，师父，怎么可能。。。”

柳周没想到师父竟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