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对面厢房,依葫芦画瓢,开始吹迷烟。
路迢迢制的迷药,浓度很高。
不要说人,就是一头大野猪,这个强度也能放得倒。
二人处理完厢房,又到了正屋。
吹完迷烟,等了约莫半盏茶,路迢迢给了路争辽一颗药,让他吞下去。
又帮他将面巾整理了一番,彻底遮住口鼻之后,才带他进了屋。
借着微弱的月光,路迢迢将堂屋桌上的油灯点燃了。
“姐,路宝湖在这边。”
路争辽站在挂帘子的房门口,对路迢迢招了招手。
“等等。”
路迢迢先去了对面的屋子,路宝湖媳妇带着她小闺女正在昏睡。
东西估计是路宝湖收着的,在他屋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路迢迢进了里屋。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焦油味,路迢迢扫了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大烟袋。
路宝湖发出呼呼的鼾声,睡得正香。
两个人把所有的箱笼都翻了一遍,连古玉的影子也没看到。
除了些许散碎银子和铜板,就是衣服袜帽。
路争辽把路宝湖移开,将床上的被辱枕头都摸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古人家里真没多少东西,能放古玉的地方也不多。
路迢迢拿着油灯将整间屋子打量了一遍。
忽然,她的视线一顿。
她朝路争辽招了招手,两个人蹲了下来。
路宝湖睡得这一张并不是床,而是北方人家常见的一种大炕。
天气冷的时候,加柴一烧,炕就会被烧热,整间屋子因为有了火炕,都会暖和不少。
马上要进三月,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烧炕了。
路迢迢和路争辽一块砖接着一块砖,从头摸到尾。
忽听“咔嗒”一声,有块砖松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