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主人之前的行径。

“是，刚出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那时他每天都到她楼下，发现她一连几日都不在家，言父只说他们出去散心了，现在想来，一定是这时候。

言之只是缄默，埋在心底的秘密就这样忽然被揭开，她默默低下了头。

没有回应，就是已经做了回答。

两人在回去的车上都没有开口，像极了一开始，应栩每天接送言之的情形。

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我们终将成长，以长大的方式。

车外的云彩大片大片的，今天的天气极好，两人又顺利通过科一考试，本该是幸福的一天。

原本的计划是去言之家里的，没想到应栩直接报了他公寓的地址。

虽然那时他送自己上学的时候也是一副难以接近的模样，但是没有像现在一样，气压那么低。

言之几乎觉得难以呼吸，快被冻死。

这样下去不行，言之慢慢伸出手，试探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他随意垂在腿上的手上。

她还没回过神，手指温度依然偏低，心里怯怯地，很怕他会不理会自己。

应栩一直看着窗外，还是没看她，但是触碰到他手的那刻，就将她的小手包围住，传递给她自己的温度。

言之总算是唇角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