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原来那家伙叫阔胡子。

“你外国佬怎取个中国名字？”鸭公问。

“我奶奶是中国人，我妈的大姨的外公也是中国人，我舅舅的一个远亲也是中国人，我从小中国长大，汉语中文没一丁点问题，他们就是看中我这点，连骗带哄把我抓过来专门管中国人，没有工资，但可以让你尽情享受。日子是好过，你看我，本是扁的，现在吃得圆滚圆滚的，也好，落得个逍遥自在，效忠他们果真是荣华一生。”阔胡子说得不无得意。

“这么说你还不是最高领导？”鸭公问。

“我哪是最高领导，最高领导是谁我都不知道，他们时而这个人过来说我一下，时而那个人过来布置任务，开起会来你一言我一语，搂怀里的婊子情人都有发言权，而且，谁是我上司我自己都搞不清。”阔胡子说得眉飞色舞，稍顷，又对鸭公说：

“我还没弄明白你呢，你这怎么回事？似鬼非鬼，似人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