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客厅,贺峤把我放在沙发上,灼热地看着我,“想亲你。”
而后,贺峤弯腰吻住了我。
他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胳膊撑在沙发上,把我困在他怀里的方寸之地。
我热切的回应着他,小手搂住他的腰,趁机占便宜。
只是不一会儿,“咕~”
十分地不合时宜,我肚子饿的抗议出了声。
“饿了?接吻耗能是挺大的。”贺峤自问自答,撑沙发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大拇指捻着我的唇,笑的好看,“我去做饭,很快的。”
今天起的早,吃完饭贺峤送我去了公司,临走时我在贺峤脸上重重“吧唧”了一口。
坐电梯时,上个坐电梯的人喷的香水多的过火,电梯里气味还是很大,我想着就一两分钟时间也没事。
拿手机看时间时,看到口红掉了点,就拿出口红补妆,好死不死,在我全身心补妆时,电梯门开了。
是一个秃顶大叔,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西服,背着公文包。
电梯门一开,他立马拿手在口鼻处扇了扇,又皱着眉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阵子,视线着重在我手上的口红上看了一眼,然后按了电梯关门键。
扇风是因为电梯里有香水味,可打量我,盯着我口红看我就不理解了,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的口红,就一普通的子弹头。
太奇葩了。
本来以为就是个小插曲,不料,我很快就又见到了秃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