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把老子吵起来后再也睡不着，老子一晚上没合眼。”

巴托尔从洛秋身边走了过去，从酒架里随手拿出一瓶酒喝了起来。

烟味很重，洛秋一下子就闻了出来。

巴托尔平时虽然也抽烟，但是没有这么浓郁，巴托尔现在身上飘着的味道都可以当烟枪本体了，十分呛鼻。

洛秋瞬间就明白巴托尔抽了一晚上的烟。

看着巴托尔此时疲惫的模样，洛秋想起巴托尔昨晚说过的一句话。

没办法，这是老子欠下的债。

性子大大咧咧的巴托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那么伤感。

肉眼可见出来的悲伤，深入骨髓的落寞。

这简单的一句话的背后也有着让人难以忘怀的故事吧。

“巴托尔。”

洛秋对这背后的故事有了兴趣。

“叫老子做什么？”巴托尔双眼布满血丝，说起话来给人一种无力感。

洛秋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没什么。”

有些伤痕是痊愈不了的，抠破了结痂还是会痛。

“拿老子寻开心？”巴托尔不满地眯起了眼。

打扫完卫生，洛秋回到吧台，拿出了羊皮账本。

“巴托尔，昨天那位客人付了多少枚银币？”

“嗯？”巴托尔放下报纸，用奇怪的眼神地瞅了眼洛秋。

“不知道。”

巴托尔低下头继续看起了今日的报纸。

“唉。”

洛秋无奈地叹气，只能在收入上写上一个大大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