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晚上节目丰富

最后，连台费在内，抽水一百多块钱，几人输赢不大，有点皆大欢喜。因为抽水中的大头，是他们晚餐的饭钱。

结算的时候，胖子老板问吕道荣：“是不是晚上继续呀？”

吕道荣说：“吃完饭再说。”

胖子：“晚上澳门人会多点，有空就晚上再来。”

出了麻将馆后，吕道荣带几个老乡往他经常吃快餐的那家湖南菜餐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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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点了几个十块八块的快餐菜，一人一支啤酒，就吃边聊。

阳广宾以前在东莞打工，和肥仔比较熟，他们还是初中时候的同学。

吕道荣问：“听说东莞打工的人特别多，是不是真的？”

阳广宾说：“我听说是外来人口，远远超过东莞本地人口。”

“那外地人不会闹事？”

“外地人谁敢闹事啊!他妈的，一个暂住证就能把你搞死。”

肥仔插话说：“他因为没有暂住证，就被关了半个月。”

阳广宾愤然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钱。”

刘福生随和说：“珠海还不是差不多！”

阳广宾讲：“说起来都觉得好笑。我去派出所办暂住证，他要我提供计划生育证明。他妈的，我婚都没结，哪里有计划生育证明。治安队查房的时候，又因为你没有暂住证，就捉起你来，关你半个月。还要罚你款，说你吃了半个月的免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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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道荣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刘福生：“他们哪会和你讲道理。”

阳广宾：“就是问你服不服，不服就拿警棍抽打，谁敢不服？你不交罚款就不放你，借钱也要交啊！”

刘福生：“你被关的是拘留所吧？这还不算什么。我一个同学，被关在我们县里的看守所。进去第一天，外面下雪，里边的人，丢一块肥皂给他。要他去洗冰水澡，要把那块肥皂在身上擦完，才算他洗好了，才准许离开洗澡的地方。”

吕道荣：“没有一点人性。”

刘福生：“在那种地方，还谈什么人性？谁跟你谈人性？”

肥仔：“总之，那些地方，千万不能去。真是不死都要脱层皮。”

阳广宾：“我们饭后是不是去看风景呀？”

阳广宾所说的风景，就是那些站街女。站在她们租住楼下的小街小巷，遇有询问价钱的男人，经过讨价还价后，就带到出租房做交易。

肥仔：“我是特别想去放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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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道荣清楚，他们所说的风景区离香镜书店不远，他怕被书店的员工看到。他说：“要不，你们去，我就不去了。”

肥仔：“你又怎么不去？既然一起来了，就一起去。”

刘福生：“去也没这么快，那些女的要九点钟才会出来。”

吕道荣听到要九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九点钟时，书店已关门，员工都回家去了。

他们慢慢吞吞吃到七点多，又到香镜书店转了一圈，还在办公室一直坐到近九点，才下楼朝联安路的几条小街巷走去。

果然，每一苍子里，从巷口到巷尾，都站有七八个女的。由于是夜晚，光线不够明亮，要走近去才能看清模样。但从身材上看，多是凸凹有致的年轻一族。

他们逛了两条巷子，也问了一下价钱，基本都是一百伍。

肥仔：“福生佬，你对这一块怎么这么熟？”

刘福生：“我和同事，晚上没事的时候，就会到这一带瞎逛。”

肥仔：“有没有便宜一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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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生：“你现在和她们讲价钱，讲到你牙齿流血，也就便宜十块二十块。除非后半夜。”

阳广宾：“头先一个女的不是说她今天还没开张，可以便宜点吗？”

另外几人同时笑他，怎么做鸡的话你都相信。说得一众人都哈哈大笑。

肥仔：“吉洲那里只要一百块。”

刘福生：“前门那里还有三十的呢！”

阳广宾：“那是老妇女吧？”

刘福生：“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出高价，肯定年轻；你图便宜，那就只能是老的。”

吕道荣感叹：“最好不要钱。”他想到孙琼丽，已有几天没联系他了。猜想是她妹妹过来后，没时间理他。

他们接着又逛了两条巷子，肥仔特意一个个近前去打量，问价。可不是嫌价钱高，就是瞧不上对方相貌。

吕道荣有些不耐烦：“你又不是找老婆，怎么要求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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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不以为然：“我出了钱，肯定就要做得舒服嘛！不会符合我审美标准的，做了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