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认识麻将馆老板

在香镜书店旁边，有一间麻将馆，吕道荣上下班，还有去吃快餐，都从其门前经过。时间一久，和那麻将馆的人，特别是常在门口揽客的老板，就有了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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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好像是湖北人，看样子，四十多岁，每次遇到吕道荣时，总是一脸笑容。听到里边打麻将的人称其为胖子，就猜想这就是老板的绰号。

有一次，中午吃快餐回书店，那胖子老板，就在门前悄悄对吕道荣讲：“老板，来打麻将啊！”

吕道荣也客气地回应：“好，等有空我就来。”

胖子又说：“我们这，好多靓女啊！”

吕道荣：“打麻将，无所谓靓不靓女啊！”

胖子压低声音说：“这你就不知道，熟悉了，可以搞啊！”

吕道荣将信将疑：“不会吧？”

胖子一脸诚恳的样子：“真的。熟悉了，钱都不要。等于白嫖。”

吕道荣：“有这么好的事？”听到可以白嫖，他就有兴趣了。

胖子瞟了瞟周围，故作神秘的说：“有些女的，被澳门人包的，整天无聊透顶，就在我这打麻将。如果有人撩撩她们，一看对眼，就带回去睡觉，开房的钱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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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道荣略皱眉头：“会不会是做鸡的呀？”

胖子肯定道：“绝对不是。做鸡的都要钱，他们都被人控制，要去站街招客，哪有空来打麻将？”

吕道荣笑：“好，等有空我也来看看，能不能抠一个靓女。”

胖子亲热的拍了拍吕道荣的肩膀：“那有空来啊！”

刚好第二天下午，老乡肥仔说他休息，带着另两个老乡，一个叫阳广宾，一个叫刘福生，来找他玩。他们本是计划在拱北的一些街巷里，看看那些站街女，饱饱眼福。而肥仔则想花一百多块钱，真枪实弹的放一炮。吕道荣提议说，不如去打麻将吧。

刘福生说：“你不上班不怕吗？”

肥仔笑：“他都是这里的经理，管别人的，怕什么？”

阳广宾羡慕说：“你这打工就比我们强多了。”

吕道荣有点谦虚的讲：“我也是打份工而已。偶尔打下麻将，也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他们就到了胖子的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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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馆的大厅里，有七八台自动麻将机。旁边有四五个房间，有的房间里，有两台麻将机。有些打麻将的人，吕道荣看着有些眼熟，原来是住在旁边的街坊。

胖子看到吕道荣后，表现得非常热情，很在乎的问他们打大的还是打小的。

吕道荣不解：“这有什么区别吗？”

胖子说：“打大的，台费就贵点；打小的，台费就便宜点。”

肥仔很老练的插话说：“我们就打五块的。也不奖码。”

胖子说：“那就一下午三十块钱台费。”

原来，胖子的麻将馆是以打的大小来收台费的。

吕道荣他们随便找了张台坐下来。一个被众人称为小二的年轻男子，走到他们的台前，拿出一叠印有五元十元的纸牌，丢到他们的台上：“这是四百块。每人先给一百。”

吕道荣这才弄清他们的规则，打牌的人，先拿钱买筹码，打完之后，再拿筹码，也就是纸牌，再找麻将馆的人结算。

阳广宾可能平时也没怎么打过麻将，有些傻傻的问：“那台费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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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说：“每胡一盘抽五块钱，或者自摸一盘才抽五块钱。这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

小二笑：“都是自摸才抽五块钱水。你吃胡才赢五块钱，怎么抽水？”

刘福生又问：“那自摸一盘赢多少？”

小二说：“如果你们不奖码，自摸一盘就赢三十块钱。”

他们每人都掏出一百块钱给了小二。

他们除抽台费，还从自摸中抽取了晚上吃饭的钱。

吕道荣留意到，确实是有些身材、样貌很好的女子在打牌。从他们的话语里，知道有些人的老公是澳门人，但是不是真正的老公，这可能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还有些大叔和中年妇女，是专门从澳门过拱北打牌的。

后来吕道荣从侧面打听到，澳门的麻将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的。因为打麻将，在澳门也是属于赌业中的一种，需要政府颁发牌照，才可开门营业。一般的市民娱乐，都是呼朋唤友，在自己家里打，在公司里关起门来打。如果在街边，明目张胆的摆开桌来打麻将，只要是打钱的，无论大小，警察都会把参与打牌的人捉拿起来。以非法开设赌场罪来定罪名。因为赌场税收是澳门最主要的税源，而赌场又需要竞投，需要交纳多少税收给政府，才能获得这项合法开赌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