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然喝了一口说继续说到：“后来有一个施工方退出了，而且还是比较有实力的那一方，办了这个事情的就是老鬼，虽然没有具体的书面报告以及一些文字性的东西，坊间传闻说实力较弱那一方找到了老鬼，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施工方那一边的总经理失踪了，三天后在一个山上找到了尸体。”

“虽然监控不完善，但是有些路人还是看到了端倪，当时通过画像什么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交代，是老鬼请他们动手，最厉害的是交钱的方式，跨越度很大，三个中间人，我们查到最初那个中间人的时候，也就是第一手。”

“他跟我们说，老鬼给他钱的时候，只给了他一个位置，那个位置是一座桥，国道上的桥，这还不是厉害的地方，而是让他几点几分开始在桥下等，还要让他找一辆厢货车，不带斗篷，就露天那种箱货。”

“这个箱货还不能在桥下，要开出桥露出货箱三米的空间，结果真的是钱从天降，那座桥是一个火车道，而且是货运火车，等了四五分钟后，听见后面咚咚两声巨响，车子都震了一下，打开车门赶紧往后边跑，发现是两个大黑袋子，里面装满了现金。”

凌云霄说：“找一个人做什么事情，不可能不用电话吧？你们没有查么？”

陈怡然说：“几年前不像现在的电话卡必须实名认证，随便路边二三十都能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而且网络越来越发达的今天，不止用电话，各种各样的聊天软件太多了，冷门的都有好几款，可以不夸张的说，我们到现在，连老鬼的照片都没有，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凌云霄说：“后来呢？这个第一手的中间人，你们没有再查吗？？”

陈怡然说：“没有，因为确实查不到任何线索，没有头绪还怎么查，可以说到了他这个环节就彻底没有能查到的东西了。”

不止凌云霄，韩虎他们也觉得很震撼，能做到这些确实不简单，位置、时间、速度，缺一不可，老鬼不是个简单的人，钱淮山的过去就更有待琢磨了，能联系到老鬼，还能让老鬼给他办这个事，不简单。

凌云霄说到：“我们手里掌握了一个人，强哥，还有他的手机号码，要不我们试试吧，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陈怡然说：“你很厉害，你的团队也都不简单，如果真的能够破了这个案子，揪出老鬼，是大功一件，我要替很多海城冤死的人，谢谢你们！”

凌云霄说：“别急，话我们不会说太满，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的饭碗，顺手而为，谁让他惹了我的家人，还有林启松他哥，到现在也没音信，钱淮山最近行程路线太规律，不是什么好现象，这么多天过去，不知道钱淮山告诉林启松他哥没有。”

陈怡然告别了凌云霄他们，带着拷贝的视频走了，后期肯定用的上，搜集证据就是一种积累，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爆发出最大的力量。

凌云霄分析了目前掌握的信息说到：“钱淮山跟林启松他哥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办法知道，其次就是钱尊晨这边，也没有什么太有用的信息，不过有点用的能确定钱淮山找了老鬼，老鬼找人办了林启松这个事情，中间目前已知的有两个中间人，张华那边已经没什么用，这个强哥是我们眼下的突破口。”

周峥接了个电话，说是医院有急诊需要针灸吊着命，开着车风风火火的去了医院，屋子里面剩下韩虎、江熙。

韩虎说：“老大，钱淮山这边，要不双管齐下？”

凌云霄说：“别说双管了，连他老婆孩子，都三管齐下了，也没有个什么情况。”

韩虎说：“如果林启松他哥回来，肯定会见钱淮山本人，我说的双管齐下不是说追踪车，而是人。”

凌云霄想了想说：“说下去。”

韩虎喝了口水说到：“车跟人如果分开呢？万一钱淮山不开自己的车，打车或是开别人的车去见林启松他哥呢？我仔细想了想，钱夫人经常不定时的回家，其次就是钱淮山小区的监控太完善，林启松他哥不会轻易暴露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去找钱淮山，应该是约钱淮山到一个地方，对林启松他哥而言，才是最保险的。”

凌云霄想了想说：“人怎么监控，总不能往人体里边装追踪器吧，不太现实。”

韩虎说：“正因为不好监控，所以我们才要尽力而为，先锁定钱淮山的车辆，肯定每天上下班他会开，万一，他不开自己的车去哪的时候，就是我跟踪去探路的时候。”

凌云霄说：“这种可能性存在，但是只建立在钱淮山在公司，监控上面能看到他下楼，不开他自己车的时候，能够发挥作用，可万一是周六日呢？他们小区三个进出口，自己的车停着不动，随便拦个出租就走了。”

韩虎继续说到：“老大说的对，周六日是问题，所以，我们才需要两个人分开去盯梢，一个负责平时周一到周五，一个负责周六日，或是一人轮一天，周六日两个人同时去，分开追踪，这个建议怎么样？”

凌云霄听完，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唯一的缺点就是：熬人，太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