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凌云霄他们起床洗漱，每个人重新换了一个面具，收拾好东西开车来到了昨晚的宾馆附近，还是昨天晚上的停车位，牌照已经又换了一个。

看着路边各种卖早点的，凌云霄说到：“老四，下去买早饭，热豆浆，包子都来点，凑活在车上吃。”

车子里面充满了浓浓的豆香，还有鲜肉包子的味道，看了看时间，凌云霄问到：“差不多了吧？这药效也该过去了。”

周峥说：“老大，你不是没跟人开过房，也不是没跟女人睡过觉，你睡了多少国家的你不清楚吗？你但凡跟姑娘睡觉，什么时候大早上八点下过床？”

江熙一口豆浆喷出来，哈哈大笑，凌云霄很无奈，虽然是事实，但是这么揭老底实在有点太尴尬。

江熙把吃的放在一边，拿出来湿巾擦了擦电脑屏幕、键盘，又拿上纸巾过了一遍，垃圾都堆在一起，全部装进一个塑料袋里面，周峥下车找了个垃圾桶扔了进去，又回到车上。

又到了周五，钱淮山打开电脑，本来不再抱着希望的他，看到邮件有一封未读，眼睛放出了亮光，赶紧打开看到林启仁的回信，这下，钱淮山终于放心，这个大杀器回来就好办了。

林启仁站在这个货运箱前，默不作声，这是他的长官给他找的一个渠道，国际货运，空运的一架运输机，是最快能回到国内的一种方式，因为他在国内早已经是死亡的状态，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有，只有一张假身份证还有一本护照，在国内还能忽悠过去，但是安检这关不好过，只能坐这种货运飞机。

提着自己的迷彩双肩包，林启仁怀着沉重的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气，戴好墨镜，踏进机舱，坐等航班起飞。

钱淮山开着车，在车上拨通了周玉同的电话说到：“国外故人归来。”说完就挂了电话，钱淮山知道不用多说，周玉同会按照他们特定传输特殊信息的方式以及顺序，挨个通知到位。

凌云霄他们三个人在车里，时不时看向宾馆大门，快十点的时候，终于出现张华跟女人的身影，两个人还挽着胳膊，像是恩爱的情侣，出了门就在附近找了个饭店吃饭，凌云霄他们也不下车，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吃饭，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十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分开，张华先把女人送上出租车，又自己拦了一辆车出发了，凌云霄他们没有动，通过屏幕监控着他的位置，二十几分钟后，位置显示到了一个地方停住了，这个地方正好就是他们第一天监控张华手机的地方，那个小区，众人猜测，应该是回家了。

为了留个心眼，在高速上，周峥开着车，江熙还是盯着电脑，看看张华有没有去医院之类的地方，只要没去，就代表计划很成功，圆满完成。

下了高速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小时过去了，显示张华还没有移动位置，凌云霄猜测应该是宿醉后在补觉，让江熙关闭了定位。

凌云霄给陈怡然打了个电话让陈怡然过来，一边吃着午饭，让韩虎在一边看着录制的视频，看完之后韩虎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这么大服务器，韩虎、周峥、凌云霄三个人才能搬起来，放到了江熙指定的位置，江熙说：“给我半小时的时间，我把服务器搞定，伪基站架设起来，以后我们有什么数据直接可以存服务器上，云端也备份，有了服务器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还有这个解码器，以后出门也是必带装备之一。”

男人从未长大，只是玩具越来越贵，江熙像一个收到心中梦寐以求礼物的孩子，满脸都是笑容，盘坐在服务器旁边的地上，笔记本放在腿上，双手敲击着键盘、

虽然才几天没有见到凌云霄，陈怡然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仔细的端详着他。

凌云霄也是，虽然换了一种穿衣风格的陈怡然，还是那么养眼，沙宣头依旧干练。

两个人相视一笑，陈怡然坐在了沙发上说到：“先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凌云霄直接找个了杯子，给她用热水烫了一下，倒了一杯温茶，然后开口说到：“给你看一些视频，我们这趟的成果，估计对你以后有用。”

陈怡然开着玩笑说：“不简单，能让你说出成果、对我有用之类的话，肯定是很重要的视频。”

凌云霄点点头喊到：“黑子，黑子？折腾完了没，笔记本拿出来，快点。”

江熙笑呵呵的搬着笔记本走到客厅，翻转屏幕对着陈怡然，然后敲击键盘，调出录制的问询视频。

陈怡然越看脸色越沉重，凌云霄说的没错，这段视频对她太有用了。彻底看完以后，陈怡然很严肃的说：“其实这个什么老鬼，几年前我们就想调查过，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凌云霄说：“不可能吧，国家的暴力机器，连这都搞不定吗？？”

陈怡然说：“几年前监控没有现在这么完善，而且这个老鬼做事情的方式很有一套，他从来不露面，很多人都只是听过，却从来没有见过。”

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