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很高,和程越遥。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薛远音没多想,被队友带飞几次后,心情愉悦地想要认识。
结果,试试就逝世。
假身份和面具都褪下,薛远音照顾了伤员秦杳如一个月,随后收起精神体,招呼都没打,径直踏上回国的飞机。
上辈子的纠葛就不要缠到这一世。
再次进门,大白变成更小的白团子,在病床上蹦跶着咬尾巴,逗得白狐狸大尾巴扫来扫去。
薛远音拎着它的后脖颈,举在半空中和精神体对峙:“薛大白,丢不丢人?!变回来!”
“嗷呜。”
大白抱着她的手来回晃,努力后仰毛脑袋,眼巴巴望着秦杳如。
秦杳如抛起小狐狸,精准地砸在薛远音怀里,小狐狸作势就要咬薛远音的手。七年前临走前被追着咬了一口,一个月才痊愈。
薛远音下意识往被子上一扔,两只精神体圆润地打个滚,被秦杳如圈进怀里。
秦杳如鼓着腮帮子,有些忿忿:“还给我。”
薛大白到底是谁的精神体?
薛远音好笑,长腿一勾,瘫在椅子上,把草莓递给秦杳如。
秦杳如嫌弃地看了眼盒子,不想接:“没洗。”
“德行。”薛远音嗤了声,捏了个草莓自己吃,“在水果店拿百岁山洗的,吃不吃?”
“吃。”
秦杳如喂喂自己喂喂精神体,薛远音不管她,精神体吃坏肚子大不了收回去养几天,不回去就强行收。
个白眼狼。薛远音又瞪了眼大白,白团子受惊似的往小狐狸怀里钻。
秦杳如不满地开口:“你别吓它。”
“行。”薛远音不和她争,等一盒草莓见底,慢悠悠地说,“秦大人打个商量,咱俩回去就说相亲吹了,宿仇,再无交集怎么样?”
“不怎么样。”秦杳如瞥她一眼,刚才的怨和伤都收起来,“这你要问问塔的意见。顺带一提,我转到了a塔,g队。”
“……”
薛远音打开另一部手机,核对完信息后,双眼一闭,觉得哨生无望。
“塔怎么不问问老队员的意见。”
秦杳如也疑惑:“你回塔那么久,塔没给你通知?”
“没有。”
“那塔说了什么?”
“祝我工作顺利生活愉快。”
我愉快个锤子,还不如和老板一起去参加相亲会!
秦杳如幸灾乐祸地笑,安慰都不走心:“虽然你不喜欢我,可你的精神体在对我撒娇哎。”
说着,她手指兜了兜大白的下巴,白眼狼蹭蹭爬上被子,舔舔秦杳如的鼻尖。
薛远音盖住眼睛,精神图景的雪下得更大,白茫茫飘了一地,那棵独一无二的梅树散下两瓣花。
a塔,我可去您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