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四天过去!
贺道北也在王家屯待了四天。
在这四天里,贺道北可谓足不出屯。
每天不是跟个退休老干部似的,在屯里闲逛,就是躲在房里打电话。
这一打就是小半天,整得就跟退居幕后大佬似,暗中操控着局势。
至于林坏,在第二天凌晨,就被贺道北安排的人偷摸接走,回双鸭规划区养伤了。
而王登甲对于这位孤身留下的“爷”,也算是盛情款待了四天。
不过对于加入天地盟之事,却只字未提,言语里更是没有流露出蛛丝马迹。
可谓捂得严严实实的。
倒是贺道北看到王登甲,张铁骨和傻根三人练习自然门。
得知王登甲师兄弟四个,有三个四段,一个五段之后。
动起了招揽之心!
并对王登甲进行了试探。
可惜王登甲却装起了傻,假装听不懂似,给糊弄过去了。
整得贺道北心里刺挠的不行。
别说贺道北,就连张铁骨也跟着抓耳挠腮。
不明白这贺道北都隐晦抛出橄榄枝了,王登甲咋还不答应。
这不!
傍晚时分!
晚饭时间!
趁着王刍狗吃饱喝足去屯里溜达。
饭桌上!
贺道北突然话锋一转,指着自己跟前的一碗米饭问了一句。
“登甲,你知道一碗米饭价值有多大吗?”
王登甲一愣,不明所以看着贺道北。
“一碗米饭不就是一碗米饭吗?它的价值就是被我们吃掉,然后拉成屎,回馈给大地。”
张铁骨特别粗鄙的给出自己见解。
王登甲顿时无语,不满瞪了张铁骨一眼。
贺道北倒没说啥,自问自答起来。
“要是一个家庭主妇,蒸出一碗米饭,也就值一元钱,这是最原始价值。”
“要是一个商人,做成几个粽子,大概能卖到两三元钱。”
“要是一个企业家,经过发酵,酿成一瓶酒,那就值一二十元。”
“每个人都是一碗米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所在,关键是看这碗米饭落在谁手里。”
“受教了!”
王登甲由衷说了一句。
“所以这人,在关键阶段,就要像这豆腐一样需要卤水点化。”
贺道北又指着一盘豆腐继续叨叨。
至于意思不明而喻。
“豆腐没有卤水大不了成豆花呗。”
张铁骨抬杠似的又说了一句。
“呵!看来贺先生是想要我这碗米饭落在您手里,还要当卤水点我这豆腐啊!”
王登甲打着哈哈说了一句。
“错!我是想你这碗米饭落在天地盟手里,我或者海字头堂口才是那卤水。”
贺道北纠正说了一句。
“先谢谢贺总厚爱!这事……”
王登甲这刚一开口。
贺道北抬手打断道。
“这事你不必急着给我答复,自己好好想想。”
“我海字头堂口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说起来,也是我操之过急,过于唐突了些。”
“这还得怪你们,让我见才起意。”
贺道北幽怨地看了王登甲一眼,小小幽默了一把。
“贺先生不怕把我们收了,得罪魏氏吗?”
张铁骨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呵呵,这个问题,让登甲来回答你。”
贺道北微微一笑,看向正在干饭的王登甲。
“贺先生是要立棍于龙江,与魏氏必然是对立关系。收与不收我们,都已得罪魏氏。”
王登甲也不扭捏,鼓着腮帮解释道。
“这倒也是!”
张铁骨恍然点了点头,随即递给王登甲一眼神。
示意王登甲赶紧答应。
可惜王登甲并不理会,直接无视。
随即瞥了一眼贺道北,很是睿智的问了一句。
“贺先生今晚是要离开了吧?”
对于贺道北突然把话挑明,让自己几人加入天地盟。
这说明贺道北没有时间耗下去了。
这无疑是要离开。
“是啊!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该忙正事了。”
贺道北挺意外的看了一眼王登甲。
能从自己只言片语中,就看出自己要离开,说明心思很是细腻。
不但如此!
这几天接触下来,贺道北发现王登甲可谓是一帅才。
不但有勇有谋,而且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很是老道。
贺道北再次扫了一眼王登甲,张铁骨和跟个透明人似,只顾着干饭的傻根。
真诚致谢道。
“这几天,多谢几位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