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担心嘛?这都二十七咯,婆娘都没有一个。
“别人家像他这么大,孩子都生几个咯,又摊上这么个工作。再这样下去恐怕饭都吃不起。”
“唉,也是我拖累了他,这些年有点闲钱都给我买药了,要不我早让人给他说桩媒,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唉!他这傻了吧唧样,我估计媒都不好说,可愁死我了。”
仿佛打开话匣子,符大芬顿时就是一通絮叨。
“娘…我会努力赚钱的。”
傻根走上来抓住符大芬手,眼神坚定说道。
“观望可不傻,只是憨厚老实而已。”
王登甲讪讪说了一句。
“他就是傻,一根筋!”
符大芬瞥了一眼傻根,满满都是嫌弃,眼中却藏不住的宠爱。
王登甲看了看王观望,犹豫了一下说道。
“婶儿,要是您不介意,让观望以后跟着我吧?我这次回来,正打算干点事呢。”
“至于我二爷那边,他照样过去忙活。以后工资由我给他开。”
“真的吗?”
符大芬脸上一喜。
“嗯!”
王登甲点了点头。
如今自己要竞选野牛谷生活乡乡长之位。
到时候肯定得需要人手,所以趁着这机会,先和符大芬知会一声。
“您这……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
符大芬顿时喜出望外起来,随即对王观望说道。
“傻根赶紧给登甲磕一个。”
在符大芬眼中,王登甲可是屯里最有出息的人之一。
自己那傻儿子能跟在他身边做事,那指定会有出息,也能学得了东西。
“扑通!”
傻根也实在,二话不说直接就双膝下跪。
真就打算给王登甲磕一个。
“婶儿,你这是干啥?这可使不得。”
王登甲赶紧阻止,把王观望给抱了起来。
符大芬见状也不勉强,挺高兴说道:
“那棒槌以后就多劳您费心咯。您多教教他,不给工资都没事,有啥累活脏活都让他干,他要敢不听话,你就收拾他,他敢还手,你就告诉我,我看他还敢不敢动手。”
“娘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听师兄的话。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王观望立马憨声保证起来。
“那我让你杀人放火呢?”
王登甲有心想缓解一下气氛,逗笑问了一句。
“……”
王观望顿时愣住,随即求助看向符大芬。
“你个棒槌,登甲逗你呢。”
符大芬无奈骂了一声。
“哈哈,你倒实在!”
王登甲开心一笑。
随即王登甲陪符大芬再唠了一会磕,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王都登甲这一离开!
符大芬就抓着傻根的手就一顿叨叨嘱咐起来。
“你啊,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以后跟着登甲,你得长点记性,要眼里有活。”
“不要等人家说才去干……还有和登甲出去吃饭,人家不动筷子,你可不能先动……还有,有啥不懂就得问登甲,但是别招人烦。”
“还有登甲这恩情你得记在心里,还有……”
“跟着登甲干,你以后肯定有出息,你说登甲昨晚就带着你出去一晚,就挣了三万差不多四万。”
“这说明啥事?说明登甲本事大着呢。”
“那师兄真让我杀人放火呢?”
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傻根显然还没从王登甲那句玩笑中走出来,
至于昨晚的缉凶,傻根并没告诉符大芬。
“登甲是好人,他怎么会让你杀人放火呢。你这棒槌在想啥呢?”
“那要是师兄让我动手打人呢?”
傻根再次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这……那就打,登甲是好人,打的人一定是坏人,但是你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
中午时分!
聚义楼,九楼!
一间雅间内!
乔般若正独坐在一餐桌旁,食之无味享用着一桌美味佳肴。
这不禁让她想起在王家屯时,虽廖廖几菜,但却让人回味无穷,抢着去吃。
因为你吃慢点,可能就没菜了。
实在是吃饭跟打仗似。
“嘎吱!”
正在这时!
马庸略显疲劳的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桌面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品,关心问道。
“怎么?菜不合胃口,那我让人重新做一份。”
“不麻烦了!可能因为从鸡西回来,舟车劳顿的,没什么胃口。”
乔般若伸了一个懒腰,接着问道。
“那几个人吐了吗?是不是绿林道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