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屯,二大爷家!
此时王登甲和张铁骨俩人正在院里练着自然门功夫。
对于自然门功夫!
如今的张铁骨耍的可是有模有样,并还乐此不疲。
每天都不用傻根督促,一大早准时准点起来练。
俨然把自己当四师弟了。
“你别刻意于一招一式,自然门讲拳行自然,圆转自如,不呆不滞,软脱灵活一气呵成。”
王登甲见张铁骨耍的自然门太过于拘谨,仿佛放不开似的,便开口指点道。
“嗯!”
张铁骨点了点头,便重新开始耍了起来。
这时王登甲瞥见牛不语这货,还是跟丢了魂似无精打采,坐在矮凳上。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大爷,坐哪晒膘呢?赶紧练练!”
在得知乔般若不辞而别,这货就这样式(shai)了。
“唉!老甲,我感觉我们失恋了,无法走出来啦。般若这一走把我魂也带走了。”
牛不语抻着脖子,满脸抑郁说道。
“哎哟我去,那你死里头算了。人家是压根没走进去,你特么还没走出来?我算品出来了,你这哪是失恋,纯纯是失败啊。”
王登甲顿时无语。
“曹,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这受创的小心灵啊?”
牛不语幽怨的瞪了一眼王登甲。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语我看你是没戏了。大师兄或许有机会!”
这时张铁骨突然开口。
“曹,我比他差哪了?”
“你俩不在一等次上。大师兄属于拎包入住型,你丫就是一烂尾楼。”
“滚泥玛,你才是烂尾楼。”
“我是毛坯房。”
“蹬,蹬,蹬…”
这时脚步声响起!
牛不语顿时一激灵,赶忙起身,来到一旁空地。
有模有样耍起自然门功夫。
哪有刚才没精打采之样。
看到牛不语这样,王登甲就知道谁来了。
果不其然!
傻根双手拎着早餐,虎虎生威走了进来。
随即露出那憨傻笑容招呼道。
“师兄,师弟,过来吃早餐了。”
便迈步向屋内走去。
现在王登甲仨,外加二大爷的一日三餐都是靠着傻根照顾。
虽然傻根不在二大爷家住,但整得就跟一大家子似。
“二师兄讲究,挣了钱知道给我们改善伙食。”
见傻根从外面带回来早餐,并不是自己弄。
牛不语挺会来事夸道。
对于昨晚“缉凶”之事。
在完事后,乔般若就让人把十五万给了王登甲。
而王登甲便把傻根那份三万七千五给了傻根。
本来王登甲为了“润物细无声”,想把张铁骨那份也给他。
没想到张铁骨也是个讲究人,让王登甲先收着,只拿了三千块防身。
没钱再找王登甲拿。
至于牛不语那份,王登甲本打算一毛都不给的,替他收着。
但耐不住牛不语这货死缠烂打,所以就给了他三千。
并警告他,别拿着这钱花女人肚皮上。
屋内!
此时王登甲四人正坐在炕上,满嘴流油吃着早餐。
王登甲这刚把一个包子塞进嘴里,不经意一瞥。
便发现傻根脸颊上有一微红巴掌印。
“观望你脸怎么啦?谁打的?”
王登甲鼓着腮帮,好奇问道。
“我娘打的!师兄,你能跟我回趟家吗?”
“咋回事?”
随即傻根便把事情原委,告诉王登甲三人。
事情皆因那三万七千五百块钱。
傻根拿到王登甲给的“报酬”,一大早就把他上交给他母亲。
谁知道他母亲不喜反惊,以为傻根在外面干什么杀人放火之事。
情急之下便给了傻根一巴掌。
所以傻根才想着让王登甲去他家,和他母亲解释一下。
“你没和你娘解释吗?”
“说了,但她不信我说的。”
没办法!
王登甲只能跟着傻根往他家走一趟。
傻根家距离二大爷并没有多远。
不到五分钟!
王登甲手提着一箱,在经过屯里小卖部,顺手买的牛奶,踏进了傻根家门。
“娘,师兄来看您了。”
傻根带着王登甲来到正屋,对着躺在炕上,眼珠子还泛红的一位面相苍老的妇人喊道。
妇人名叫符大芬正是傻根母亲。
“婶儿,你身体没事吧?”
一进屋!
王登甲就呲牙关心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