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没了他的药,自己接下来的药浴便只好搁置了。
这也是他急急要和秋子浅完婚的原因之一。
“夫君,听说你在偷偷做汤,做的何汤啊。”
秋子浅站在门外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药香跑过来些。
“是娘子呀?当然是……安胎汤了。”
白贯生从思绪中转回,回头对秋子浅笑道。
“安胎……哪有那么快……”秋子浅脸臊的紧,小声反驳道。
“这你可要相信本夫君,来喝口尝尝。”
白贯生说着端起一个小碗递到秋子浅面前。
“不尝,哼,本娘子还没想好要不要为你生呢!”秋子浅将臊红的脸别过去,赌气道。
“生?生什么?”白贯生先是显得一脸不解,而后憋着笑看向秋子浅。
“想不到娘子比我还急呢。”
这个呢,其实叫做和气汤。
为夫见芸姐她们虽因咱们的婚礼聚在一起,但个个气势汹汹,将心中不快都写到了脸上。
“莫非她们之前还有私怨不成?”
秋子浅见他谈到六婆这几日的举动,脸上臊热之劲稍解,望前窗外说道:“卦姑要对我出手了,而六婆之中怕是有内宄。”
“原来如此。那消息可靠吗?会不会是卦姑故意放出此等不实消息,好让我们互相猜忌,自乱阵脚?”白贯生认真分析道。
秋子浅回头看着他,点头说道:“这正是现下我拿不定主意的地方。狗皇帝所言权衡二字,确实需要好好想想了。”
白贯生见秋子浅见脸色已变,也就不想再给她添堵,安慰了几句便送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