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了一眼秋子浅说道。
“子浅姐姐快来,白贯哥哥讲的故事我都记下了哦。”陆英潋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将纸伸到秋子浅面前。
“噗!这都什么啊,也就你自己看得懂。”秋子浅也忍不住笑了。
“这叫‘爬行文’,我自创的,在南疆实在无聊时,我就画给自己解闷。”陆英潋端起纸认真的说道。
“英潋,南疆之事……”
“现在好了,我想让白贯哥哥和我一起去南疆小住,有他在,我就不闷了。”陆英潋指着白贯生道。
“不行!”秋子浅此话一出,又觉得不妥,“眼下皇榜一事尚没有定局,何况……何况他还要寻娘子呢。”
“子浅,我娘子说不定就在南疆。”白贯生一边用扇子扇火一边插了句。
“哼!别忘了,你还是我的酒壶侍从。”秋子浅不悦。
“你不是说好要将家产分我一半的吗?”白贯生回道。
“所以,你铁了心要去南疆?”秋子浅一下子泄了气,是啊,人家想走,自己如何去阻拦。
“男儿志在四方嘛!”白贯生端起煮好的药汤,冲秋子浅笑道,“要不要尝一口?”
“滚!”秋子浅夺门而出。
“子浅姐姐怎么了?”陆英潋小声问道。
“她啊,舍不得我的汤。”白贯生望着门口,“又不肯加价,有机会还要再治一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