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从权嘛。”白贯生拍了拍文官的肩说道,“对了,我们怎么去运州府。”
“骑马,沿途驿站都有准备。”文官说着示意手下牵来一匹快马。
“就一匹马?你不去?”白贯生先与马打了招呼,又回头问那文官。
“咱家是宫里人,只负责看护这皇榜。”原来那文官打扮的人是位内宫太监。
白贯生之前并未注意这个皮肤白的有些惨人的家伙竟是个太监。
腹诽了一句,拽着缰绳,翻身上马。
让他更为抓狂的是,此次和他同行的还有之前那个让他十分不爽的下等兵士。
这一路上,有的玩了。
二人一前一后由广德门出京城,直奔运州府。
官道之上,甚为冷清。
由于运州府发生瘟疫,朝廷暂时封锁了这一路段,以往繁华的商铺酒家也大都肆业,再无人光顾。
“喂,你叫什么名字。”
白贯生向骑马走在他前面的那名兵士问道。
“你不该揭皇榜。”
那名兵士没有回答白贯生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说道。
“兄弟你多大了?”
白贯生又继续问道。
“那里远比传闻的可怕。”
那名兵士突然叫停了马,抬头望着前方。
“兄弟你……好吧,你肯定也没吃。”
白贯生揉了揉肚子,感觉有点饿。
“最好别吃,吃了也会全部吐出来的。”
那名兵士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回头盯着白贯生说道。
“得,你还是转过身去吧,看到你这张脸,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白贯生觉得这兵士忧郁过头了,用相士的话说就是,面露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