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天真也该清醒了,她低着头,还牵着褚关阳的手,声音低低:“没有的。”
“真的没有这件事。”
“我没有听过相关的消息,甚至——我坦白说,我连我父母的遗嘱,都没有亲眼看到过。”
“他们只找律师和我宣读了我可以继承的东西,和不能继承的东西。”
“然后让他们两个监护人,代替我签字,再告诉我,等我成年会经营以后,会把集团和一切我应得的资产,全部还给我,所以……我当时也没怀疑一直对我很好的那两人。”
说着,她抬起头来,眼眶边缘攒满晶莹的眼泪,眸中有崩溃。
握他的双手又加一点力,倾身靠近的动作,有无奈,有心酸,有求助,有宣泄。
“褚关阳……”
“我觉得,无论我的婚约或者我家的遗嘱,它们都不是最初的样子。”
“我的叔舅,他们对我不好,我觉得,他们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