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生这个部门也瞻前顾后了。
他挠着头,憨憨地说:“秦浩,秦浩,咱俩说直接点,你不是要处分我吗?
我劝你手下留情,给了处分,公示这事就毁在你手里了,
我声明啊,救人打人,不能算打人,那应该算防卫,最多沾点防卫过当,全是为了救人,
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吧。”
秦润生不理睬地说:
“谁动的手,这个会有人调查的,你的事确实做法不妥,按规定……”
他一说到按规定,陆风激灵地打断了他的话:
“别按规定了,按规定的话,我不和你废话了,有别的办法吗?
有个事我得说清楚,组织上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从有了干部身份开始,又是培训,又是教育的,
差旅费都没少花。”
情急之下,他把郑河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反正也不管有用没用,说完了,一脸的上火。
秦润生心事重重地走到了窗户跟前,遥望繁华的城区,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个塔吊上,自然想起了发生在区政.府大院里诡异的命案。
不是陆风和郑河干的,就完了吗。
回想过去经手的一些复杂案子,这人可能是一枚棋子,不过造成的影响短时间难以消除。
他压低声音地说:“去年查的一个案子,当事人搞电力的,当地臭名卓著的电大王,
超高价强卖变压器,百姓怨声载道,查来查去,
这家伙避重就轻,好在他和一起命案有关,
专案组直接和他谈判,交代出一个大佬来,饶他一命……”
说到这个本应该判死.刑,吃黑枣家伙,他感情有些投入,但马上意识自己说得太直了,慢慢地改口说:
“饶命这事是专案组人员私下开玩笑说的,电大王真举报了,
后续更复杂的线索都查证了,抓了四五个大佬,挽回损失十几亿,他算立功吧,后来,死缓。”
听着听着,陆风脸上闪过了一丝希望之色,喃喃道:
“立功这种事,也得看有没有那两下子,也得分多大事,松林没有做大的大佬,
就范四他们几个,就是查到底,最多也十年八年的……”
秦润生忽然转过身来,郑重地说:
“松林三十万的事拖的时间不断了,所谓的专案组组长是副区长兼分局长,
不去调查别的线索,重点调查郑河和你,我觉得有问题,
但现在必须早点查出来三十万谁放的,
不管是栽赃,还是别的目的,必须拿出一个叫上上下下信服的结果来。”
陆风心里猜了个差不多,自然想到了和自己有关,不过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桌子,感慨道:
“我和区长都盼着呢,调查出来了,我俩都洗清了,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就行。”
秦润生不由地看了看房门,然后看向了陆风,用说大事特有的口气说:
“陆风,你是我信得过的老同学,这件事我想叫你参与下,当然得上级批准。”
这个信号越来越清晰,陆风丝毫没当成什么好事,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别介,你们牵头重新调查了,清者自清,区长高升,我去杏花镇当副书.记,
各奔前程,这是正经事,跟着你们干,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