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主人，我不能让你自由，”拉娅说。“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留在这里，让伊希姆上尉为所欲为，或者你可以成为我的签约恶魔，等我回到首都，我就可以送你回家。”

帕兰眯起眼睛。“什么是契约恶魔？”

“签约的恶魔必须听从他们天使的命令，但是，作为回报，他们吸收一些天使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多长时间？”

“合同持续到双方同意终止为止。当然，只有双方都愿意才能形成。”

“你能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吗？”

“我不能让你伤害自己。”

帕兰皱起眉头。“我想你是比伊希姆更好的选择，”他说。拉娅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要弄错了。在正常情况下，我会反抗他直到他杀了我。我不会为你丧失我的自尊；我这么做是为了我妹妹。”

“那么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

帕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床单在他手指下裂开了。“是的。”

“太好了，”拉娅笑着说。她松开了帕兰的右臂，伸出了手。

“嗯？”

“握手。”

“我不是狗。”

“这是我们如何形成合同，除非你想经历整个割腕和换血仪式。”

“可以吗？”

“和我握握手就行了。”

帕兰叹了口气，抓住了拉娅的手。一道金光笼罩了他们的双手，金色的蚀刻画出现在他们的额头上，然后消失了。拉娅咧嘴一笑，坐回到椅子上。她尖叫。

“你似乎非常高兴，”帕兰说，皱起了眉头。他试图用空着的那只手挣脱剩下的锁链，但没有成功。

“当然，”拉娅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帕兰。“从来没有一个骄傲自负的恶魔签协议的案例。现在有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帕兰扬起一条眉毛。“连你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拉娅挣脱了帕兰最后的束缚，朝门口蹦蹦跳跳地伸出舌头。“我们走吧，你现在已经和我签协议了，不能毁约了。”

拉娅和帕兰走在一条空旷的路上。她穿着红色长袍，而帕兰穿着白色棉T恤和棕色裤子。帕兰转过头，皱起了眉头，然后走到一边。当一轮太阳开始落下时，天空沐浴在红色之中。

“喂，别乱走！”拉娅说，抓住帕兰的胳膊肘。“作为一个契约恶魔，你必须一直呆在我三十米以内。”

“你不是认真的吧，”帕兰说。

“非常严重，”拉娅拉着帕兰沿路走着，说道。"如果我们分开的时间比这长，我就不能利用你的力量，你也不能利用我的。"

“利用我的力量？”

拉娅笑了。“我是不是忘了提到这一点？”

帕兰猛地挣脱了拉娅的手。"没有什么东西阻止我去三十米以外的地方."

拉娅撅着嘴。“我命令你在任何时候都离我三十米以内，”她说着，双手放在臀部。

“随你便，”帕兰边说边从拉亚身边走开，并在空中挥了挥手。

“我警告你，”拉娅说着用手捂住了嘴。“如果你不服从我的命令，真的会很痛苦。”帕兰继续走着。拉娅歪着头。“他不会死吧？”

当帕兰在三十米外时，他转过头来看着拉娅。他的胸部收缩，皱起眉头，一颗汗珠顺着他的头滚落下来。他向前迈了一步。他的视力变成了白色，就像一道闪电从晴朗的天空中射出，直接落在他的身上。

帕兰跪倒在地。他大叫一声，用拳头猛击地板，然后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他张开双臂，仰起头看着天空。“你就这点本事吗？!"

拉娅张大了嘴，帕兰又向前迈了一步，导致另一道闪电从天而降。这一次，他没有摔倒，只是身体痉挛了一下。他咳出一口黑血，一边笑一边又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体再次被击中，但他仍然站着，烟从他的头发向上飘，他又抬起了腿。

“站住！”拉娅恢复理智后大叫着向帕兰冲去。帕兰不理她，把他的脚向前；这一次，他被两道闪电击中，跪倒在地。当拉娅离帕兰的尸体只有几步远时，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拉娅问道，随着一道白光笼罩她的手，她走得更近。她把它放在帕兰颤抖的肩膀上。帕兰退缩，抬起头。他咬紧牙关，鲜血从嘴角渗出。

“你想证明什么？”拉娅问，她的眼角形成了泪水。“我真的以为你要死了。”

“自由地死去，总比像狗一样活着好，”帕兰颤抖着说。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微小的电流从他的指尖流出。

“不准你死！”拉娅大叫着，用另一只手打了帕兰的脸。“你不是为了你妹妹而忍气吞声吗？如果你因为太固执而死在这里，你妹妹会怎么样？”

“呃，拉娅夫人，”一个声音说道。“一切都好吗…？”

当帕兰抚摸他刺痛的脸颊时，拉娅抬起头，呆住了。“我声音很大吗？”拉娅问，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