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向后缩动身体,她荧光绿的竖瞳轻轻颤抖。
“就像你想的那样,如果第一次结侣会有孩子,也不可能是我怀孕。”风祁主动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
“那白渠会怀孕吗?”福纳塔塔追问道。
风祁听到白渠的名字,微微皱眉:“我不确定,但我不希望他怀孕。”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所有人的身体都该由自己支配,我们结侣的晚上蛇神动了手脚,他和我都不是自愿的,如果有了孩子,我希望他懂点事,主动打掉。”
风祁扬起头,看向上方,她想起昨天蛇神的话,越想越觉得白渠怀孕的事有可能。蛇神肯定在结侣夜做了手脚,不然她不可能会中白渠的圈套。
福纳塔塔突然拽住她的衣领向下扯:“你在说什么?”
风祁措不及防地对上一双冰冷的蛇瞳。
“白渠祭司有了孩子,怎么能打掉呢?他可是最为部落操心的人,本家的生育任务那么繁重,他不该分担分担吗?”
福纳塔塔紧紧盯着她,她的面部表情不大,甚至可以说的是平静,可突然冒出的毒牙暴露了她的心情。
“福纳塔塔?”风祁皱眉,她觉得福纳塔塔看起来很怪异。
福纳塔塔抓着她的衣襟,扯着她往过道深处走去,风祁踉跄两步,跟上了她。
风祁知道福纳塔塔大概为什么生气,可她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她们就这样维持奇怪的姿势往前走,福纳塔塔的蛇尾滑动得很快,风祁虽然没幻化蛇尾,但成为蛇女后速度对她而言不再是问题。
一路上岔道口非常多,福纳塔塔却只管往前冲,让风祁怀疑她是不是气上心头路都认不清了。
大概十来分钟后,风祁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听到了一阵温柔而悠扬的歌声,而前方是一座巨大的不透明牢房。
福纳塔塔听到歌声后松开了手,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的目光直直望向前方的不透明的牢房。
“你去。”福纳塔塔吐出两个字。
风祁去了,她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当她的手握住碰到牢门时,她犹豫了,鼻尖的血腥味太过浓重,让她有了极度不好的预感。
一道歌声透过牢门传了出来,明明是陌生的曲调,却让她感到了熟悉。
“伟大的慈母,神将送你前往天堂。
伟大的慈母,玫瑰和芙蕖为你绽放。
我伟大的,亲爱的族人
这不是死亡,是另一场战役的开始
……”
风祁的手指开始颤抖。
她推开了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