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道,“果哥,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我就这五十块了,我想给我爸妈留点念想,万一他们没有放弃找我....”
果哥根本不与他多说什么,眼里凶光一闪,“敬酒不吃吃罚酒。”
“兄弟们,好好招呼他,让他明白这里是谁做主,顺便也给那些新来的表演个杀鸡儆猴,让他们安分点。”
几个身穿制服的联防人员慢慢的朝着田甲围了过去,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田甲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尽量用手臂护着自己太阳穴和心口等要害处,咬着牙受着那如雷雨般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警棍。
不远处的群众们惊惧的远远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不忍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求情。
只是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安分听话,千万不能被抓到错处成为下一个挨打的人。
天气炎热,挥舞着警棍拳头的联防人员很快就出了一身细汗。
见田甲如忍者神龟似的不喊不叫不求饶,顿觉没意思,倒是放过了他。
田甲一瘸一拐弓着身子回到了大通间,靠着墙角慢慢蹲下去。
他现在除了每一次呼吸扯着内脏剧烈的疼,身体上其他地方的痛觉并不明显,反而觉得浑身多处地方出现了麻麻的感觉。
恍惚间脑海里面闪过一双举着自己玩举高高的强壮手臂,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周边。
一会后强壮的手臂又换成了一双端着粥,举着勺子朝自己伸过来的玉手。
田甲布满了血丝的双眼内那明亮的光芒慢慢的黯淡了下去,“爸、妈,对不起,我可能、等不到、你、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