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声名远扬的大兄总归不至于自降身份与我为难?
至于同境弟子,以我镜宗法门的速度,输也总归不至于输得难看。
场下自然没有几人对这厮有什么兴趣。
毕竟这厮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名声,所以场下一片默然。
等了片刻才终于有一书生看不下去。
总归不至于让这位兄长落得更加尴尬的场景,微微一叹,上前一步,一拱手道。
“早就听闻镜宗身法奥妙的很,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日里便让在下陪兄长过上几招,开开眼界。”
那狗腿子荆飞沉嘿嘿笑了笑,略显猥琐。
心里大慰,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大能。
就算手中有几分本领。
可狗腿子还是对自己这速度有几分信心的。
虽然一心想着要戴罪立功夺得头筹好教大小姐心情好些高抬贵手,但口中还是客套道:“在下亦是早就听闻书院手段非凡,早就想领教书院高徒手段如何。”
书院向来是个讲礼貌的地方,弟子们也大多如此:“高徒不敢当,书院后学末进苏乐安,繁节琐事缠身,手上功夫自然落下不少,还望大兄承让几分。”
狗腿子则不再听取这些客套,右手在腰间一抹,一对儿匕首双持左右,身影化作一道白虹,迅速的击向那书生。
偷袭?
书生苏乐安甚至没怎么看清那道身影。
眉头微皱,袖口一松,一把戒尺自袖中落下,被恰到好处的抓在手里。
儒袍被穿了很久,袖口有些破旧,但还是被浆洗的很干净,袍尾处甚至有些斑驳褪色。
但此刻已经无人再去在意这些东西,都不禁为那书生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