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后笑着收下礼物后,张贵妃挑衅的看向肖安倾。
“姐姐,您作为皇后娘娘,后宫之主,要送什么礼物给姑母呢?可不能比妹妹的差呢。”
那令人阴阳怪气的语气,肖安倾听了心里直冷笑。
她看了一眼身旁伺候着的翠喜,示意她把备好的如意拿出来。
差不差,与她何干,反正都这样了,再差点又何妨。
待翠喜将如意拿出来后,所有都惊?的看向肖安倾,更甚至太后直接冷了脸色。
“呵呵!姐姐,您作为一宫之主,拿个小小的如意来给姑母贺寿,是磕碜谁呢?”
张贵妃故意大声说道。
肖安倾垂眸,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轻轻比着手势:对不起,这已是我宫里最好的玉了。
闻言,肖建成直接气得脸都白了。
蠢货,他的脸都快被这个蠢货给丢尽了。
想他堂堂首辅,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吗。
其实,肖安倾送的东西本不差。
只是被张贵妃刻意放大了化,所以才会让太后觉得没面子。
肖安倾虽是垂眸,却也时不时的注意着各方人的表情。
尤其是她那便宜父亲,见到肖建成的脸色,她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肖建成只是把她当成工具,当成棋子,她就不必再心软了。
而景成帝见肖安倾被自己的爱妃为难,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乐见其成,毕竟那日的屈辱,他时刻记着的。
那日之后,他宣了许多太医。
可是,他们都查不出,他身上究竟中了什么毒。
但他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十分虚弱,甚至连自己最爱的那档子事,都有心无力了。
所以他即惶恐又愤怒,他想,待他解毒之日,定要这个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断,方解当日之辱。
正在大家看戏看得正起瘾的时候,凌霁晏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中间。
对着太后淡然道:“若太后看不中皇后娘娘的生辰礼物,便看看儿臣的吧!”
闻言,大家的好奇心又被凌霁晏吊了起来,算是为肖安倾解了围。
“哦,晏儿准备了什么礼物给哀家呢?”太后也有些好奇。
凌霁晏吩咐了一声下人,那下人立即拱手称是,转身就往外走了出去。
“儿臣这就让人去抬进来。”凌霁晏特地用了抬这个字。
闻言,大家的好奇心再次被拉满,包括肖安倾都有些好奇。
她自然知道,刚刚凌霁晏是在为她解围。
不多时,便见四人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那吃力的步伐,可见其东西有多沉。
比人还高的箱子,他们确实没见过送礼送这么大的东西。
不一会儿,四人将箱子摆在了凌霁晏的旁边,就被凌霁晏摆手遣退了出去。
“儿臣这就打开给太后瞧瞧,望太后不要嫌弃才是。”说完,便自顾自的将箱子打开了。
这箱子不知是用了什么锁,凌霁晏随便一拉,那顶上的面板,及四周的面板全都摊在了地上,只剩下盖着红布的巨型礼物。
然后凌霁晏一扯,布料揭了开来,只听所有人都望直了眼,哇的一声惊叹出声。
包括太后眼里,都冒了光。
那是比张贵妃大无限倍的玉,雕刻的观音象栩栩如生。
整一个玉通透彻亮,比之张贵妃的不知好了凡几。
此时,在所有人都惊叹的目光下,唯有张贵妃脸都气抽了。
刚刚她有多嘚瑟,现在就有多打脸。
肖安倾见状,偷偷抿嘴轻笑,她就喜欢看打脸剧。
见到肖安倾的偷笑,凌霁晏嘴角,也微微扯出了一个弧度,他垂眸道:“不知太后可喜欢否。”
太后自是欢喜的,但样子还是要做的,“晏儿费心了,哀家甚是喜欢。”
太后喜欢观音象,是众所周知的,除了刚刚穿越的肖安倾。
太后最喜欢礼佛,拜观音。
凌霁晏拱手:“太后喜欢就好。”
然后,宴会又恢复了刚开始的热闹,太后毕竟上了年纪,有些不适这种吵闹,所以只待了半个时辰,便提前离席了。
说是太后生辰,其实也是各家大臣,为自己子女选对象的宴会。
或者哪些才貌出众的,被皇帝看上,直接纳入后宫。
那些大臣女儿开始卖弄各种技艺,琴棋书画舞,甚是热闹。
对于这些无谓的宴会,凌霁晏觉得乏味枯燥,所以他提前出来透个气。
而大臣里面的一些子女,确实有些相中了凌霁晏,见凌霁晏出了宴场。
其中胆子最大的,兵部尚书的女儿,刘玉儿也悄悄跟了出去。
凌霁晏知道自己身后跟了条尾巴,但他毫不在意。
直到走到了后山,他快速一闪,刘玉儿眼前便不见了摄政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