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气的,毕竟他那么做只是为让她兴,是他的一番心意,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对他生气,实在些说不过去。
“不过次不要这。”顾茵顿顿又接着道,“不值当,知道不?”
武青意郑地头,又解释道:“其实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听说那彩头,想着是你会喜欢的。又看当时那陆家兄妹赢好几场,又没敢和他们叫阵。我想着那陆娘子『性』子骄纵,东西若到她手里,怕是后头就算用银钱买,她多半也是不会卖的。所才想场试一试。”
“算啦,不想那些,总之还是谢谢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顾茵说着主动去牵他的手。
巧绵软的手第一次主动靠近,柔软的指腹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像是安抚,又像是逗弄。
“别闹。”武青意攥住她胡闹的手指,嗓音却比平时还低沉好几分。
顾茵笑得眉眼弯弯,问他说:“我怎么就闹呢?”
这戏码还是和他学的呢。若她眼是胡闹,那前头他那么做又算怎么事呢?
一边问,顾茵眼波流转,带着狡黠的笑意,伸出手指在他大掌虎口处打圈。
武青意眼神一黯,捉住她的手顺势一拉。
顾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武青意拉到怀里,他粗急促的呼吸声陡然在耳边放大。
“做什么呀?”顾茵伸手推他,声音不自觉地比平时软糯几分。
“再不许胡闹。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如何?”
气氛正些旖旎,王氏的大嗓门从外头传出来。
“大丫,大郎,你俩干啥呢?怎么马车停好半天,你俩还不来?”
顿时再旖旎的气氛都消失殆尽。
顾茵察觉到他的手一松,便从他怀里坐起身来,又笑着推他,“快车,武大郎。”
武青意眼睛中的黯『色』褪去,在王氏一叠声的催促中先马车。
马车后他再朝着马车伸手,顾茵搭上他的手,跟着来。
王氏到底是过来,光是看到两这的互动,不用再问什么,就已经猜到今两相处得不错。
“玩的咋啊?”等到顾茵车,王氏挽上她一条胳膊,带着她后院。
顾茵看武青意一眼,武青意朝着前头书房的方向挑挑巴,示意自己也去休整一番。
顾茵对他笑笑。
两虽没言语,但这两之间氛围,反正是连王氏都腻歪到。
后院的路上,顾茵给王氏讲起今天的所见所闻。
后头她去洗漱更衣,略休息一二刻钟,武安和顾野都学来。
两个家伙正是爱玩的年纪,照理说该比王氏还好奇,一定会追着问的。
今到家,顾野没问,不止没问,还把武安拉到一边,和他咬起耳朵说悄悄话。
他说好半晌,武安板着个脸,十分认真地道:“那我考虑一。”
顾野头,最后补充道:“反正我觉得是好事,所第一个想到你。”
反倒是把顾茵看的好奇,问他们这是在商量啥?
顾野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不是不和娘说,是这个事不一定成。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娘今累着,我等娘空再和娘好好说。”
顾茵看他办事越来越章法,也就没再接着追问。
不多时,主院摆夕食,武青意也从前院过来。
武青意不是话多的,常一家子聚在一起吃喝,他都是和武一很少『插』嘴。
今也是这般,只不同的是,他会时不时看向顾茵,顾茵也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视线,第一时间望过去,为他添一碗汤,或者夹一筷子菜,两再默契的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晚上众各自安歇,顾野洗漱好,又跑到顾茵屋里问:“叔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告诉娘?”
顾茵刚洗完头发,正在梳妆台前用干布帛擦着头发,头道:“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就一直面上带笑,我见问起来,他才和我说的。”
那话确实是自己说的,顾野搔搔头,站在她旁边看她擦半晌的头发,后头站的腿酸,他又搬来个杌子坐着。
顾茵的头发及腰际,擦干破费工夫。
头发晾快一个时辰,她在梳妆台前也坐的腰膝酸软,起身的时候因为腿麻,踉跄两。
顾野大惊失『色』,嚯的从杌子起身,赶紧把她扶住。
顾茵看他板着张脸,严肃得和平时判若两,忍不住笑道:“这是咋?”
“娘也太不心。”顾野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一脸郑地把顾茵扶到床榻前。
顾茵拿起床头几上的茶盏,“白里那马球会真不错,我走之前特地问陆夫,陆夫说那马球场平时也会开放给普通,稍微给一银钱就能去里头玩,且马球、球棍那些都会提供。次休沐,我带你和武安一道去。”
顾野是按旬歇假,十一休,和武安五一休能对的上。
顾野闻言眼睛先是一亮,但后头想想又道:“那不然还是让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