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文老太爷看着大儿子笑道:“往常就知道闷在屋读书,我见一次都不容易。这两天倒是日日看在身边打转。”
文大老爷有些赧然,他自诩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平时就喜欢在屋子看书写字作画。
但吃过顾茵做的辣味菜肴之后,就像打了人生新篇章,这两天日常吃食都加辣不算,这天更是被这无比辛辣的味道勾出了屋子。
骨汤清淡,能呈现食物本身的鲜美,再蘸先做的芝麻酱、花生酱,让人吃的停不下嘴;辣汤浓郁,不论是肉片是蔬菜,菌菇,往一涮那那是蘸料都不用,麻辣鲜香滋味直冲脑门儿!
一顿火锅吃完,三人都吃的面『色』红。
老太爷捏着茶杯犹犹豫豫——这说顾茵没达到他的求,丫头外外忙了两天了,做出来的吃食既新鲜又美味,自己这么做太过分了。
可若是说顾茵达到了求,那后不是他不是没有由头来厨房、又变成孤家寡人的了?
不等老太爷口,顾茵就很体贴地口道:“京城应该有铜炉羊肉那些,这应该不算是独创。只是口味不同、又多了些别的配菜罢了。我明天再想别的。”
老太爷立刻笑起来,“哎,。吃得一身味道,我回去换身衣裳歇一歇。这锅底应当有吧,我晚吃这个骨汤火锅,不用再忙活了,早些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明天再过来吧。”
等于这是又提前放工了。
文老太爷一站起来,嘴肿了的文大老爷随后跟。
等到两位主子走了,徐厨子端着自己的碗、带着两个徒弟就桌了。
他们三个当然就没有文老太爷那么讲究了,不用公筷,把盘子剩下的没动过的肉菜一夹,往锅一烫一涮,再往自己手的酱料碗一蘸,呼着热气就往嘴送,吃起来更有氛围。
“师傅太谦虚了,”徐厨子囫囵咽着菜,含糊不清道:“这么吃的东西怎么不算独创?嘶嘶,辣!”
顾茵被他一边吃,一边不忘打抱不平的模样逗笑,“那我先回去了,们慢慢吃。”
徐厨子放了碗把她送出厨房,然后赶紧跑着回去——
“兔崽子给老子留点啊!”
…………
就在这种干半天活儿,歇半天的状态下,顾茵后头又给老太爷做出了家庭版的可乐、铁板烧、披萨等一系列新鲜的东西,老太爷每天都乐呵呵的,不止精神了,人丰腴了一圈。
一直到了年十五,年味越来越浓重,徐厨子两个徒弟始繁忙地准备年节招待客人的食物。
这天下午文老太爷没放顾茵的假,特地让她留了一留。
顾茵跟着老太爷去了书房,路在想应当是马过年了,徐厨子那么快的手都忙成那样,老太爷应该指派别的任务给自己了——她一个月拿着十两银子的月钱,每天只做半天活儿,确实有些过于轻松了。
没想到到了书房,老太爷并没有拿出什么食物单子让她提前准备。
而是提前拿出了个银锭子放到桌。
“这是这个月的工钱,另外五两是给的过年钱。”
顾茵:??!!!
她这就失业了?
虽然一始就是为了武安的束修来打的短工,但是当时她工的时候说的是做两个月,眼下虽然束修钱够了,但是干一个月就让人辞了这种事总是让人心不怎么受。
“我明天想别的,想!”顾茵认真道,“肯定能达到您的求。”
她承认之前是猜着老太爷只是想有人陪他一起玩,所并没有做那种特别新奇的东西。
文老太爷被她一脸严肃的样子逗笑了,说:“想什么呢?马就是年节,我只是让提前回家歇年,等过了初五再回来,那自然把这个月的工钱先结给。”
“歇年?年头不是正忙吗?到时候您招待客人……”
“我没客人!”老太爷撇嘴道,“我都这把年纪了,族谁能比我辈分高?我说没有就没有。丫头咋『操』心这么多,让歇就歇。”
看老太爷已有决定,顾茵就道:“那月钱我就拿着了,只是这过年的银子我真不能收。”
老太爷不『逼』她,只是把那五两银子左手倒右手,装到手边一个红纸封,“那既然是过年,到时候不在我跟前,我提前把压岁钱给总行了吧?长者赐,不可辞。长辈给的压岁钱不肯收?”
顾茵酝酿着婉拒的说辞,结果老太爷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把银钱往她手一塞,又拿出两本油纸包的书,让顾茵帮着转交给许家,然后就始赶人。
顾茵被赶到书房外头,老太爷的声音从头传来:“可不许把压岁钱都存起来,弄点吃的喝的,再把自己收拾的看些,年我是看瘦瘦的、穿着那个大黑袍子,我可是骂人的!”
顾茵隔着门板忍不住笑弯了眼睛,她先是道了谢,又给老爷子提前拜了年,这才回厨房去取自己的外袍。
徐厨子正在热说朝天地灌香肠,看到顾茵回来他手下不停,见怪不怪地问:“师傅今天这是回了?”
顾茵说没有,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