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月故意刁难的问道。
“的确!”
若兰不急不慌。
“它在世人眼里是不可预知的爱和死亡,向死而生,方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生死本就不可预料,又何谈祥与不祥呢?”
“伶牙俐齿!”
隐月笑了,很满意这样的解释,她把发簪放在鼻尖闻了闻,是一种令人舒服而又清雅的香气。
“小女子知道大人有偏头疼,所以特地将白芍磨成的粉,混合檀香包进了发簪中,大人戴着,也可减轻头疼。”
“你倒是细心,没想到还精通医术。”
“大人谬赞,我粗读过几本医书,拿不上台面的。”
“来,帮我戴上。”
隐月坐在梳妆镜前,摸了摸头上的彼岸花发簪,如此的确更衬得她高雅脱俗了。
“人言道礼尚往来,这个就全当回礼了。”
若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白色发带,上面金线绣着隐月二字。
“每个入寒潭阁的人,都会有一个,拿着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许你一个心愿,你且慢慢想,想好了来找我。”
若兰心里好像有一阵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心头,她开心的笑了。
“您温柔和蔼,叫大人生分了,小女子可否从今日起叫您隐月姐姐。”
一句话把隐月逗笑了。
温柔?和蔼?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她,若兰果然与众不同,杀起人来的她,可是与这两个词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