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生冷着脸看着她,眼神冒火,你这是变着法整我是吧?
苦意瞬间弥漫,周景生艰难的咽下去。
他对天发誓,再也不想吃了。
那是午后,花园里,蝴蝶纷飞,春意盎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丫头吗?”
缈雲愁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她听着都感到恶心。
她含着笑颜上下打量着缈雲愁,一脸的不屑。
“公主这一身锦罗绸缎,哪一只一线不是你府里的丫头织的,织的人下贱,那穿的人呢?其实啊,从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说了。”
“说什么?”缈雲愁脸色气的熬白。
“你这一头又是金簪,又是银钗的,你脖子不疼,都晃的我眼疼了,你说你容色尚佳,非得带这些俗物,明明是只凤凰,非要打扮成山鸡,还不自知?”
若兰肆无忌惮的笑,缈雲愁气的无处发泄。
“来人,给我掌嘴。”
针蓉怒道:“谁敢?”
陈可则吓得直缩在她身后。
“你一个小国公主,还敢在我面前撒野?哦,我忘了,你是被你那后母扫地出门的吧?”
这是针蓉的心结,她气的冲过去,撕打在一起,若兰上前劝阻,却一时失手,将缈雲愁从桥上推下了水。
河水冰凉刺骨,缈雲愁在水中不停的挣扎,浮浮沉沉,大声喊着救命。
“怎么办?”陈可害怕了。
若兰冲着河里大喊:“缈雲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拉你上来。”
“你说,我都……答应你。”
她扑腾的上气不接下气。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凤凰城的人来找我,给了我无根之火,说只要我绑了你,他就可以让我得到殿下,他还说如果我能告诉他灵矿的位置,来日天下易主,南平国也算是忠臣。”
“什么人?”
“他蒙着脸,我看不清。”
缈雲愁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若兰一道粉光,将她拉上了岸。
果不出若兰所料,缈雲愁一刻也未等,将她被推下水的事情变本加厉的,告诉了南平国君。
朝堂之上,国君将这件事死咬着不放,说若兰缺乏教养,粗鄙不堪,不配留在大东皇城。
周景生听了,冷冷一笑,面沉似水。
“敢问国君,谁看见若兰把公主推下水了?可有证据?仅凭一面之词,便将一个人定罪,怕是不妥吧。”
“你……”国君一时哑口无言。
“再说推了又如何?怎知不是公主先招惹她的?”
转而又淡淡地道:
“若兰最后不还是把公主捞上来了吗?若换做是我,未必会捞你。”这句话实属伤人心。
“你堂堂太子,既然如此包庇,大东可还有法理?”
周景生嘴角轻蔑一笑。
“说起天理,我倒想问问公主,你无缘无故绑架若兰,是何天理?”
缈雲愁慌了,她怕做的事情败露,结结巴巴地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公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大殿外,若兰缓缓走来,缈雲愁惊慌地大喊。
“来人,身份低微之人,无沼不可入殿。”
守卫要上前阻拦。
“谁敢?”
周景生一声低沉的怒吼,仿佛要将四周冻结。
若兰与他对视一笑,十分满意,下跪施礼。
“陛下,小女士的自首的,人确实是我推的。”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缈雲愁指的她焦急地道:
“陛下,她都承认了,快,把她赶出大东皇城。”
若兰面不改色依语笑嫣然。
“公主这么着急做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落水的时候是你亲口承认一绑的我,还有灵矿的位置你不会蠢到已经告诉凤凰城的人了吧?”
“灵矿?”
国君大惊,那可是他的心头好,南平国地势特殊,坐拥灵矿。
灵矿用来制造灵器必不可少,这些年各方争霸,战争不断,南平国靠卖灵器,发了一笔横财。
“你……你居然卖族,你这是在自毁根基。”
国君狠狠的一脚踢在缈雲愁身上。
“父王,我没有,”
她一副委屈的模样,头发凌乱,还往下滴着水。
“囯君,与其说别人,不如管好自己的女儿吧。”
周景生凉薄的声音带着几分满意,若兰将那日缈雲愁邀她去迎客酒楼的信,递了上去。
周影大怒,斥令缈雲愁回府反省,无诏不得再入皇城,据说回去后还被毒打了一顿,还真是恶有恶报。
“怎么样?你我唱一合,还真是绝配呀。”
若兰轻颜晚笑,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