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要来轰花小蝉,花小蝉不慌不忙,双手举起药方,急忙跪下解释:
“大人,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来献药方的,请你们相信我!”
县令陈文定陈大人,失望过后,喝出一句,
“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药方,趁本官现在没治你的罪,你就赶紧离开吧!”
花小蝉跪着不肯走,“大人,请你相信我,这药方真的能够治病救人,乃是民女祖上所传!”
陈文定压根就不想听,他这几天可烦心透了,语气有些不耐:
“自本官发出悬赏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游方大夫、草医,前来献什么狗屁药方,结果呢,吃了之后没有一个能够把人治好的!”
“你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张嘴就说自己的药方能够治病救人,简直是胡扯!”
“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仗着年纪小,就敢来骗赏银,来人,把她给轰出去!”
陈县令当即下令,登时便有两个衙差上来!
裴虎见状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上前一步,拦在花小蝉面前,大喝一声,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裴虎是镇子上的恶霸,官府的人早就对他恨的牙痒痒,偏没有机会治他。
如今裴虎送上门来,一帮捕快眼角闪过一道寒光
!
“好你个裴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把他给抓起来!”
现场三四个衙差大喝一声全部齐齐朝裴虎攻去,手里的铁链舞的虎虎生威,势必要把裴虎给捉拿归案。
裴虎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对准几个衙差就是一人一拳,打的几人哭爹喊娘,连身都近不了!
“衙门面前,岂有你一个刁民放肆,速速叫人,把他给我拿下!”
花小蝉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她好心好意来献药,没想到却连累了裴虎,当下站起身,跨前一步,拦在裴虎面前,正视着陈文定,面不改色道:
“大人,你不接受也就罢了,何必要为难我们。”
陈文定冷笑一声,“小姑娘,若是你一人前来献药方,说这是你祖传的秘方,本官等人或许还会相信!”
“可裴虎是什么人,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他可是地方一霸,专门欺压百姓……”
裴虎听了,冷笑一声,拍着胸脯扯开嗓门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镇子上的恶霸,有本事你们来抓我!”
“伤害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王爷到……”
裴虎话音刚落,衙门外面就响起一道唱和声,紧跟着一个五十岁左右,佩金带紫
的男子从轿子里走了下来,身旁跟着一个威风凛凛,手拿宝刀的侍卫。
“参见王爷!”
陈县令带头跪下迎接,身后哗啦啦跪了一地,齐声高喊!
花小蝉也紧跟着跪下,回头发现裴虎还站着,忙扯了扯他,裴虎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
“什么人在此喧哗!”
声音平平,却透着威严!
北晋王身旁的一个侍卫,见到花小蝉先是一怔,随即小声在王爷耳边说了一句,北晋王听了很是诧异!
“小姑娘,把头抬起来让本王瞧瞧!”
花小蝉伏在地上,听了这话,开口道:
“民女不敢!”
“小蝉姑娘,王爷让你把头抬起来,你就把头抬起来让王爷看看!”
古刖忍不住开口,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花小蝉听了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眉心一蹙,遂抬起头来,
“古……古侍卫,原来是你,我们又见面了!”
古刖微微一笑:
“没错,正是我,只是你不好好的在家里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花小蝉实话实说道:
“我是来献药方的。我听说城里在闹瘟疫,正好我家祖上有一秘方,可对证下药,所以就带着药方来见县令大人。”
“可没想到被县令大人当成了骗子,要把我给轰出去
。”
“裴虎为了保护我,这才跟衙差们争执了起来,请王爷明察!”
花小蝉一头磕在地上,裴虎也有样学样,以头触地,不敢有丝毫怠慢!
北晋王早就听古刖说起过花小蝉的事,知道她会医术,于是就开口道:
“既如此把药方拿来让本王瞧瞧!”
花小蝉听了双手捧起自己抄写的药方举过头顶,古刖走过来把药方接了过去递给北晋王!
北晋王扫了一眼药方,紧跟着皱了一下眉。
陈县令见了,以为是药方有问题,忙对左右喝道:
“来人,把这小姑娘拿下!”
裴虎一听立即就要起身再打,却被花小蝉给拉住了衣袖,冲他摇摇头,示意裴虎不要轻举妄动。
古刖见北晋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