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可不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打算放这些人离开,除非找到小偷!
否则就去报官!
花小蝉听了不由有些着急,跟那些人一样也想开口自证清白,房景毓这个时候忽然捏了一下她的手,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花小蝉虽然不去清楚房景毓为何这么做,但还是听话的乖乖站着不动!
“麻烦你们几个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们检查,只要发现你们没有偷东西,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张老板发下话来,花小蝉和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一听,脸色不由大变!
她们是女人,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这是绝对不行的!
余山志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反倒不急了,第一个开口道:
“脱就脱,谁怕谁!”
一改刚才的态度。
说着就开始动手,花小蝉一见,忙回过身去,萧景毓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余山志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亵裤。
他看向花小蝉与房景毓二人,朝他们走了过去,一脸嬉笑着冲房景毓道:
“这位兄弟腿脚好像不太方便,不如我帮你好了!”
说着就把手伸向房景毓,眼角浮上一抹邪笑!
“不要动我相公!”
花小蝉一听这话,也不顾什
么廉耻不廉耻,直接伸手挡在了房景毓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视着余山志。
只是她现在个头太矮,只到余山志的胸口,要一直仰着头才行!
“哪来的丫头片子多管闲事,滚开!,别挡了大爷我的好事儿!”
余山志一推花小蝉,探手朝房景毓脸上摸来。
打房景毓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隽秀的少年,如此清秀文雅的少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由心下瘙痒难耐。
一开始本来是想吸引房景毓的注意,哪知房景毓竟看也不看他。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房景毓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待余山志把手伸过来,房景毓快速出手。
他以手作刀切向余山志的手腕,待余山志吃痛,又猛然捏住余山志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扭!
“咔咔——”
两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余山志右手的两根手指被掰弯,疼的他发出一声惨叫!
“轰——”
余山志惨叫刚起,房景毓对准余山志的胸口又猛然拍出一掌。
余山志脚下蹬蹬蹬后退了几步,撞翻了几个箩筐摔倒在地,仰面朝天!
捂着胸口,爬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疼的他龇牙咧嘴,面目扭曲。
可见房景毓那一下子有多重。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房
景毓手法如闪电般快速,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余山志倒在了地上。
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尤其是花小蝉,她没想到自己的相公居然这么厉害,几下就制服了一个登徒浪子。
“好!”
“打的漂亮!”
群众开始鼓掌叫好,就连那个瘸腿的老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位公子真是好身手!”
然而花小蝉很快发现萧景毓脸色有些不对,“相公,你没事吧!”
“噗!”
花小蝉话音刚落,房景毓面色一紧,一口血吐了出来,全场一片安静!
花小蝉大惊失色:
“相公,你别吓我,相公你怎么了?”
房景毓喘息几声,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气息,朝花小蝉摇了摇头,递给花小蝉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房景毓看着倒在地上的余山志,眉宇间闪过一抹厌烦之色。
没想到今天出门居然会遇到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实在叫人恶心。
还好,花小蝉年纪小,不懂得这些。
花小蝉怎么会不担心,立即搭上了房景毓的手腕开始把脉。
这一把脉,花小蝉不由皱起眉来,房景毓体内气息错乱,气血翻滚,显然是强行运功的结果,导致丹田之内元气紊乱,经脉受损,情况不容乐观!
“张老板,我跟我
相公不是小偷,还请你赶紧放我们离开,不然若是我相公死在了这里,你担待的起吗?”
“这……”
张归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呵斥道:
“小姑娘放心,只要其他的人把衣服脱了给我们检查,等找到了丢失的南珠,我自然会放你们出去!”
“你若是要怪就怪那个偷东西的小偷!”
“你……”
花小蝉气急,就要上去跟张归理论,房景毓捏住了她的手腕,再次冲花小蝉摇了摇头,他能感觉到,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