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思考了,哪里还想着要拿下沈慕辰,只是难受的不得了。
“沈慕辰,你是不是男人?!”
女孩在黑夜里青涩的吻着沈慕辰,毫无技巧又不得章法。
感受着唇上的柔软,男人小腹一紧,眸子里的炙热像是要吞噬一切。
“莫清歌,我给过你机会,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空气中响起一阵裂帛声。
莫清歌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只能任凭沈慕辰主导着自己。
直到……
痛!这感觉就像要把人撕裂一样!
莫清歌因为这要命的痛感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不要……我不要了!好疼……"
沈慕辰在那一刹那也是惊了一下,她还是处。
"现在说不要?会不会太晚了,刚刚不还质疑我不是男人?”
沈慕辰看着女孩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身体明明已经忍到了极致,却还是俯下身子温柔的吻去了女孩眼角的泪水。
“乖,别怕。我不动你了。”
男人耐着性子哄着女孩放松下来……
墙角的特殊香料还在徐徐的升起阵阵烟雾,黑夜里,男人哄着女孩睡着后,把香炉扔掉了,然后径直去了洗澡间冲冷水澡。
*
沈家医院。
“陈木,你个挨千刀的,疼死本小姐了!”
辰婉一边摸着脖子上被某人发病时咬伤的皮肤,一边委屈道。
陈木扯了扯嘴角,看向辰婉。
“表小姐,咱俩看起来还是我比较惨吧?你看你把我脸上打的,我今天还怎么去公司上班?”
辰婉看着某人右眼上的青紫痕迹和被自己咬破的薄唇心里没有一丝触动。
恶狠狠的说道“你活该!谁让你对我意图不轨?你信不信我告诉我表哥,让他把你安排到非洲去!”
陈木也不生气,坐在病床上的身体往后靠了靠。
“我要是真的对表小姐意图不轨,就不会让你打我了。”
当时他在车上药力发作,为了不伤害到辰婉,让她打自己。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存着私心,居然哪都不打,偏偏只打脸,还不是扇巴掌,上来就直接一拳。
“再说了,我会突然意图不轨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什么啊?”
陈木一边气定神闲的说着,一边舔了舔昨晚被辰婉咬破的嘴角。
嘶,真疼啊!
突然接触到男人审判和探索的目光,辰婉慌忙移开了视线,表情有点不自然的说到
“谁知道你晚上吃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辰婉此时心慌的不行,完了完了,陈木肯定是知道了。
莫清歌到底上哪个破店买的三无产品,一个破迷,药还有那么大的副作用。
果然便宜没好货!
陈木和辰婉在医院处理完外伤就直接回沈家别墅了。
房间内。
莫清歌一睁开眼就看见沈慕辰放大的俊颜,这家伙,明明都不用护肤品,皮肤居然比她这个女人还好。
动了动身体,四肢传来一阵酸痛,简直和之前的车祸一样。
轻轻的挪开男人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满地的被撕碎的衣物就这样映入了眼帘。
扯了扯嘴角,莫清歌刚掀开被角准备下去。
一只遒劲有力的铁臂便搂在了腰间,轻轻往后一带,莫清歌便贴在了一堵肉墙上。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了莫清歌的后颈上,湿湿的,痒痒的。
莫清歌敏感的动了动脖子,想拉开一点距离。
男人暗哑的声音随即响起“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和昨晚一样君子。”
闻言,怀里的女孩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闻着女孩发间淡淡的清香,沈慕辰确定,这就是她的浅浅。
昨晚她害怕的不敢睡觉,最后实在是熬不过困意,睡过去前,她说了句阿辰,我没有推顾小姐。
她是害怕到极致了,以为是上一次沈慕辰因为顾言从二楼摔下去而发脾气‘惩罚‘她。
莫清歌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在浴室里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痕迹,她只觉得自作孽不可活。
想想上辈子沈慕辰对自己一直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在这搬虐待过她。
除了她出车祸的前一次,沈慕辰为了顾言,被她气到极致,也是用力的在她身上啃咬,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思绪回到现在,她重生一回,绝不能再被算计,被人三言两语激的开车失控。
莫清歌下楼就看见沈慕辰在听陈木汇报工作。
看见陈木的一刹那,莫清歌都惊到了。这脸怎么回事?
“婉婉,你和陈助理昨天晚上去医院半路遇见抢劫的了?”
“没有,他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