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身后那一千余众，无不露出毫不掩饰的……惊恐，嗯？

惊恐？

路西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详之意，疑惑回头。

果然，紧随而至的，是后面那位被他洞穿了胸膛后除了最初冷笑一声就一直不曾言语的少年，终于开口了。

声起同时，似有物体遮去了天光，四周的环境顿然暗沉。

“路西法，我问你，加百列，死了么？”

问话之间，徐嘉忽而出现在路西法的身后，半蹲虚空，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着那位背生暗黑六翼的俊美男子。徐嘉似乎也很有耐心，就那样看着路西法的后脑勺，等待他的答复。

然而等了半天，仍不见路西法转头，空气似乎也随之凝固了许久，仿佛落针可闻，徐嘉可不喜欢这种氛围，稍微移了点距离，然后两手抱住路西法的脑袋，强行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而后与他四目相对。

胸膛处有着狰狞豁口的少年，眸中星云再次有了崩塌的迹象，仅仅是不小心旋出的第一道气息，便将那足以挡住龙菩萨倾力一拳的羽翼切得粉碎，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连同周围所有人都未幸免，如临大敌！

徐嘉有些不耐烦了，蹙起眉头，看着那张被吓得扭成一团而惹人嫌的面孔，再次问道：

“路西法，我只问你最后一遍，加百列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