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命名为“champions on ice”冰演人气是真爆了。

霍华德认为如果有索尼娅和吉利斯, 他投资花滑肯定也不会亏，但一定不会排这么大场次，减少风险。

但看了张素商和尼金斯基合作后, 他坚信他们值得自己花大笔钱去冒险, 结果他赌赢了, 两位神级选手同台演出, 轰动了整个纽约。

霍华德赚翻了好吗？他对自己管家下令：“等演出结束后，无论他们要求什么，你们都要满足他们！”

管家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又来汇报。

“俄国来那几个, 包括秋卡先生都想吃列巴补充体力, 可我们有『奶』油面包，他们嫌热量高。”

正常富豪家里哪会准备列巴那种堪比法棍武器啊, 霍华德心想, 又不是觉得这口牙用完这几年就不要了。

而张素商啃了几年列巴，牙齿还是很健康，他是真吃惯了列巴和罗宋汤，才在出门两个月后念那一口。

毕竟他养父之一是混血儿，祖母是一位俄国女士，他也学了俄系菜肴，张素商一起跟着吃到大，穿越后也对俄国菜式适应良好。

但一想起那95胸, 68腰, 霍华德就忍不住说：“给他们准备。”才说完这句话, 他一把捂住脸。

不行了，已过盛年舞神不说，正值盛年冰神简直是个大杀器, 在这么下去他迟早得玩弯。

幸好比莉这位天赐神颜好莱坞女郎真够美够可爱，直到张素商等人结束在纽约三天冰演，霍华德还直着。

就在巡演最后一天，当地唐人街华人弄了冰鞋，在表演结束后从后门送给了他。

送鞋是一个中年汉子，眉目间满是沧桑纹路，气场十悍匪，笑起来很爽快：“张先生，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您，这是双冰鞋，还有这个红包，请您收下。”

张素商怔了一下，内心不知怎，又是酸又是暖，他双手接过冰鞋：“鞋子可收，钱包就不必了，我是写小说，不缺钱花。”

汉子还要说，张素商对他『露』出个灿烂笑，从口袋里『摸』出一袋巧克力递给他，转身跑了。

在这个年代，巧克力、糖果还是珍贵东西，张素商在表演后会很累，才带着充饥，这玩也是霍华德给准备，品质高得很，属于富豪|专|□□品，算算价格，也没比冰鞋便宜多少。

张素商捧着鞋子到花滑选手们之间，将之收好，米沙问道：“那是哪来鞋子？合尺寸吗？”

张素商道：“尺寸没问题，反正我买冰鞋后都要改一下。”准确说是找伍夜改，他技术最好，手工改过冰鞋除了材料不如21世纪版本，其他都不差。

纽约为起点，张素商等人带着霍华德给乐队、制冰团队、服装师、化妆师、五个厨子开始向西进，一路上在最繁华大城市停留并举办演出，每场都引起了轰动，场场满座是基本，有时候第一天表演结束了，第二天不仅场内坐满，连场馆外都站着激动冰『迷』。

在这个时代，冰演市场正处于一个随时等待着去开，而且前景乐观状态，霍华德作为老板赚翻了，给花滑运动员们报酬也大方，他不来虚，就按照咖位给红，张素商和索尼娅拿最多，张素商百之十，索尼娅百之九。

这个做法，比给他们原来薪水要更能打动人心，一群运动员们表演起来也更加卖力了，博克和卡尔.夏菲故土都不安宁，尤其是博克，他还拖家带口，便和卡尔商量着自己后要移居北美。

卡尔暂时不移，他还想继续在役，为祖国多挣几个牌牌。

索尼娅也是如此，早有到好莱坞展愿，但在那之前，想要为挪威做什么。

他们这外国人就这，看重个人展，但对养育自己国家不是没有感情，但三观张素商这种死活不换国籍，俄国冰协诱『惑』了好几次都不答应人还是不同。

这几人还来找张素商，张素商能说啥呢：“移居好啊，你们来这边展不错，这儿新兴富豪不少，花得起钱看冰演，当花滑教练也不错。”

其实主要是十几年后欧洲打成一锅粥时候，北美这块儿比较安，他们还都是白种人，不怕歧视，本身也有一定社会地位和名望，大小算中产，不会过得差。

为了收益，霍华德给他们团队整得花活也越来越多，这支团队里有个叫温德尔.菲蒂格小伙子，据说出身于美国西科罗拉多某所大学，标准理工男，疑似通辽宇宙出品，动手能力极强，给他们搞了几支烟火，在一群选手出场时，就站在场边喷烟花热场。

张素商瞄了一，现配比和正经危险物品大差不差。

这年人才还真多，和他们一比，张素商认为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普通人。

等他们抵达旧金山时候，champions on ice名声不说响彻美，也快差不多了，无数报纸刊载他们照片，表演时有记者追着拍照，俨然有了巨星气质。

尤其是舞神冰神同场演出，几乎成了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经典。

尼金斯基人气春，张素商则得到了更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