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醺之意。坐起来支着头看着楚伶,勾着一抹邪笑,问:“师兄一直让秉玉来传话说想见我,莫非是终于想开了,想与我结秦晋之好?”
许是喝多了,说话有些不着调。
楚伶暗暗骂了两个字——做梦。
面上却面不改色的镇定道:“只是突然觉得,你我好歹曾同门一场,不至于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楚摇轻轻“哼”了一声。
楚伶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道:“阿摇,将屋里的禁制都撤了吧,我不跑。”
楚摇看着他,这回来个声儿都不出了,嘴角却扬起些微嘲讽的弧度,这人也只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唤他一声“阿摇“罢。
楚伶:“……”他都放软态度了,这人怎么软硬不吃。
握了握拳头,手有点痒,想揍人。
好歹还是按捺住了,问:“阿摇如何才能信我?”
沉默。
好半晌,楚伶才见楚摇面部表情有了变化,只是那笑容让他有点瘆得慌。
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楚摇支起身子,凑近他道:“想让我相信师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正如师兄之前所说,以你大乘期修为,想走怕没什么人能拦得住你。所以,若师兄愿意放弃抵抗,自愿让我封你金丹,我便撤了禁制,还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