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偏了偏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
了摸女孩的耳垂,细细挑了挑女孩的耳链,而后又摸了摸女孩脖子上的项链、手腕上的手链以及她食指上的花戒。
“你还欠我一个回答。”男人平淡地开了口。
“什么?”夏知南不明所以。
“以前我囚禁你,你都会跟我闹,不死不休地闹,这次怎么没有闹?是病糊涂了吗?”
夏知南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怔怔地摇了摇头,“不是啊。”
“那是因为什么?”
“嗯……”夏知南咬了咬唇,眼神游移开,“那晚我被洛琛注射了镇定剂,昏迷的前一刻,我听到你抱着我,一声一声地说……对不起。”
陆厉爵闻言,瞪大了眼睛。
……
夏知南在公寓里又休养了几天,感冒已经完全好了。言清把服装设计初稿发了回来,提了几点修改意见,夏知南便一心扑在了画设计稿以及初步规划服装各处尺寸以及合适的绸缎面料的准备,和男人沟通也少了很多。
离比赛日期还有一个星期,夏知南稿子已经修改得七七八八,她必须回学校进行缝制学习,可是现在不明男人的态度,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天天吃饭睡觉都要注意男人的脸色,避免不明所以就踩了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