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一枪，然后尖叫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尖叫的同时，冲着常顺和麻二壮“砰砰”开了两枪，一枪命中常顺的头，一枪命中麻二壮的胸口。

仿佛那条中枪的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样，王菊看向顾庭和白玉娇从容点了点头：“麻烦你们了。”

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弄得凌乱，一边脸色苍白地握着那支枪缩进角落，胡乱又开了几枪，直到膛里没有子弹才住手。

顾庭和白玉娇对视一眼，齐齐动手掀了桌椅，用手帕包住常顺的手，朝着桌椅和墙上开了几枪，又拿起椅子往常顺和麻二壮身上砸了几下，把包厢里弄得一片狼藉……

等苏明明带人冲进来的时候，顾庭正护着白玉娇小声安慰着，王菊还抖抖索索地握着枪，目光呆滞，喃喃重复着一句话：“不是我……不是我……别杀我……”

完全一副心神受到极大惊吓的模样。

苏明明挥手让队员们退后点，别刺激到王菊，小声问顾庭和白玉娇：“怎么回事？”

顾庭脸色微沉，看向地上的两具尸体：“计划出了点差错，他们两个冲进来的时候，药效还没有发作。”

“常顺看到我们后想下杀手，我们一边躲一边提起椅子砸，正好砸脱了另外那人手里的枪，王菊就扑上去抢，拼着自己中了一枪，把那只枪捡到胡乱朝他们开枪。”

“应该是那时药效刚好发作了，有两枪正好打中了那两个人……明姐，我们都是正当防卫。”

一名蹲下验伤的队员看向苏明明，轻轻摇了摇头：两个人都没救了。

苏明明微点了点头，小心走近神色惊惶的王菊：“王菊，是我，我是苏明明，你的手还在流血，我来帮你止血，现在已经没事了，把枪给我好不好？”

苏明明声音轻柔，终于让王菊渐渐醒回了神，像抓到烙铁一样把枪扔开，才喊了一声“苏姐”，就脸色苍白地因为失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