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浪花来了，”对于顾家人的能力，司衡一点都不怀疑，“卓远集团那边你最近盯着一点，新产品快要上线了，我不希望出什么乱子！”

徐启欲言又止，在司衡再度看向他的时候，他才不自在的开口：“顾总，天元集团如今已经恢复正常了，里面那些人不是已经架空了吗？我们还要花精力去跟进吗？”

“嗯，先辛苦你一段时间了，这阵子我虽然天天去天元集团，但是那些人毕竟待在里面多年了，我们不能功亏一簧。”

“哦，对了，顾总，我今天也调查清楚了，夫人的视频就是傅熙的工作人员发给营销号的，而且那个视频的源头就是傅熙本人的手机。”

徐启将所有的证据都递给了司衡：“您看，这个就是当时的聊天记录，傅熙跟夫人乘坐了同一趟航班，而且位置就是在夫人的隔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夫人才要换位置的。”

司衡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是傅熙跟他的工作人员聊天页面，上面确实是傅熙在说慕澄衣换了位置的事情。

回想起慕澄衣离开时的航班号，司衡很快就想起了他给这家航空公司做过投资顾问，立即交代徐启要如何处理。

“我记得这家航空公司的老板之前有跟ONE合作过，你直接去找他们老板，告诉他们有工作人员泄密了乘客的信息，让他们内部调查清楚泄露信息的人，给我们一个结果。”

“好的，我马上去，”徐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上午司衡交代的事情，再度跟他确认，“查到的那几家水军公司，您真的要收购？还有，我觉得星辰已经没有收购价值了，您何必……”

司衡目光一冷，抬起头看向徐启，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你现在怎么这么多话？”

徐启忙关上门，快速离开，他就是好奇，好端端的，收购那些已经没有任何投资价值的公司干嘛？

钱多烧得慌吗?

徐启离开司衡的办公室后，司衡就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司衡一接通电话，就听到了顾老爷子特有的大嗓门：“司衡，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了衣衣的综艺开播，你告诉我几号台的吗？现在都几点了，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今天才刚去录制，正式播出应该没那么快吧？不过网络直播是同步进行的，但是您年纪大了，又不会上网，还是等综艺播出的时候再看吧！”

司衡正在收拾东西，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

“你这话是嫌老头子我不会上网，是不是？就知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头子从小带着你长大，现在翅膀硬了，都敢嫌弃老头子了！”

电话另一头的顾老爷子气呼呼的，嘀咕道：“家里人这么多，我就不信找不出个会教我上网的！”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了顾老爷子挂断电话的声音，司衡无奈的摇了摇头，立即打电话给顾承东。

“你今晚回去老宅一趟，教教外公上网吧，其实也没别的，你就告诉他怎么看直播就行了。”

跟顾承东说话，司衡也就没了什么顾忌了：“就是衣衣他们今天开始录制的《冲出大峡谷》，那个有直播，让外公在家看吧，免得他老人家没事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