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言拿了把小匕首在那割猪肉，封烟翻了翻璎珞项圈，没找到趁手的家伙事儿，只好取了一支箭出来对着猪腿戳戳戳，

高子言看见，问封烟：“师姐怎么不练剑，而是用弓箭呢？”

封烟头也不抬道：“我觉得射箭更符合我的气质。”

高子言想起来封烟射鬃毛猪的时候，他躲在远处看的真切，三箭中了一箭，抛开射中率极低的事实不谈，射箭时候的冷艳姿态倒是挺好看的。

高子言看着认真戳猪肉的封烟，羞涩低头。

“你脸怎么红了？”封烟终于戳下来一块猪肉，吹了吹就往嘴里送，烫的她声音含糊不清。

但高子言还是听懂了，“……火烤的！”

烤猪腿寡淡无味，肉质还有些柴，封烟吃了一口就不怎么想吃了，开始怀念在摘星阁好吃好喝的日子。

高子言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不过他想起一件事来。

“师姐，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封烟看他，“一般说这种话的，还是别讲比较好。”

高子言：“……”

可是不讲他憋得慌啊！

“那我换种说法，师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师姐，你知道你在宗门里有个称号吗？”

封烟顿时来了兴趣，“什么称号？”

“废美人。”高子言还给她解释了一遍：“废柴美人。”

“废、柴？！”封烟顿时咬牙切齿，手里用来戳猪肉的箭支被她握在手里狠狠掰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然后又弹了回去。

以为箭支会应声而断的高子言：“？”

废柴称号果然名不虚传！封师姐竟然连支箭都掰不断！

接触到高子言眼神的封烟秒懂他在想什么——

不，这箭是轩辕弓的箭，她当然掰不断的啊！

“高师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高子言：“愿闻其详！”

封烟：“……”这箭大有来头，她当然不能说……

“我是废柴，是的，你没看错。”

就这样吧，毁灭吧！

高子言愣了一下佩服道：“师姐勇于正视自己，可敬可敬。”

封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废柴之后不是还有个美人嘛。”她摸摸自己的脸，眨眨眼道：“看来我的美貌是大家公认的啊！”

高子言：“……”

享用完猪腿大餐，天色已经晚了。

森林历练没什么好条件，高子言说晚上恐有妖兽偷袭，所以他一般都是睡在树上。

封烟本来还想睡地上，听高子言这么一说，她也只能上树睡觉。

高子言对这个新来的合作伙伴很是照顾，先给封烟挑了一个合适的树杈，然后自己才在不远处挑了另一个。

封烟爬上树，往下看了看，稍微有点高，她赶紧将眼睛挪开了。

跟高子言又说了两句话，封烟困顿地睁不开眼，很快就抱着树干睡着了。

半夜时候，司徒澈忽然出现在树下。

高子言亏心事做的多，睡觉很警觉，几乎是在司徒澈出现的瞬间他就醒了，然后就看见司徒澈将封烟从树上抱了下去。

“……掌门？”

“坑骗同门，明日回宗门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