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瑾,“松开手。”
尽管再怎么不情不愿,但淮煜瑾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他最害怕娘亲生气的样子了。
“饿了就坐下吃早膳,不饿就回你寝宫。”言予浅对淮煜瑾说。
可淮煜瑾却一动不动,直到言予浅坐下了,淮煜瑾这才赶忙坐在了言予浅旁边,乖乖拿起筷子吃起早膳来。
白湛卿也坐了下来,他看着此时十分乖巧的淮煜瑾,忍不住看着言予浅偷笑道:“你这好福气啊,竟还收了个皇帝当儿子。”
白湛卿说话极轻,几乎只有他和言予浅能听到。
言予浅冲他撇了撇嘴,“麻烦得很,你爱要你领走便是,最好是能让他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否则整日娘亲娘亲的叫我,我总感觉我要折寿。”言予浅有些后怕,别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又被淮煜瑾咒的早早夭折。
“呸呸呸。”白湛卿赶紧连着唾了几声,“你这是说什么屁话?”
言予浅也只是笑而不语。
她对此已经毫不在意了。
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上辈子死了那一次,言予浅感觉其实死亡不过就是那回事。
倘若不是她有未完成的遗憾和念想,言予浅是不愿回来的。
本就不再同一轨道上的人,如今有重来一回,重新纠缠一次又有什么意思呢?
若不是娘亲和兄长,她是不愿回来的。
她不想再见淮煜瑾一眼。
“对了。”白湛卿忽然想起来,“你可知皇城内近日发生的事?”
“何事?”言予浅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近几日总是忙着批改那些奏折,哪里得以知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