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容捂着**一缩,却被太子一个扶正,将她结结实实的压于身下。
如此肌肤相亲,冷小容骨头里燃烧浴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她难过得扭来扭去,尽力的保持住自己最后的神智。“热水水我要喝水”
穆长天一手牢牢擒住她两根手腕,按在床上,她动弹不得,如一只上岸的小鱼,除了时不时扭动身子,再也无他法。
太子对着她的脖子,深深的吻下去,所到之处便是冰与火的交融,她一面享受着,却又一面抵触着。
太子低声在她耳边**道:“莫要顽抗了小容这种毒还没几个人能撑得住的,即便有撑得过这一关的,也会在毒发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冷小容,我哪里比钰王差了,他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逆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本太子比?”
太子狂吻着:“小容你是我的,荣府也是我的都是我的,今夜过后谁也抢不去。”
冷小容再无顽抗之力,任凭他摆弄,在他抓下一道道深深的指印。
然而身上那人却还不知痛,逐渐将吻越埋越深,直到万劫不复的前一刻。榻前的安神香烧出的一缕直直的烟柱,陡然一晃。
殿里急急忙忙的跑进一个宫娥,跪在地上。
太子横眉
一怒,抬手抓起矮桌前的一碟瓷碗砸的粉碎:“活腻了吗,滚出去!”
那宫娥哆嗦得不成样子:“殿下邹大人在外求见”
太子眼里铸起戒备,可无论再如何警觉,到底怀里有个肤如凝脂的美人,正微睁着眼,神志不清的不知看着他。
这般火热的身材,配着如此缥缈的眼神,像一片羽毛在心里痒痒地划过,着实太让人心燥。更何况她还不断哀求道:“水水”
再看殿外,白色的窗户纸上映着个手持扇子的身影,端端伫立在外。
“不见。”穆长天怒道,宫娥只好退了出去。
穆长天在冷小容的身上深一口浅一口的吻着,不时会瞟一眼门外的黑影,邹子明依旧岿然不动立在那里,姿势都未变过。
太子只觉胸中生出郁结之气,逐渐增长,他不耐烦的,急躁的吻着冷小容,甚至带着啮齿的啃食,像野兽般对她纵欲,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淤青的指印和浸血的吻痕。
他大口大口的吻着咬着,冷小容模模糊糊的喊冷声:“疼……疼……”
邹子明身形一僵,握着骨扇的手紧了一紧,随即对着守门的宫娥大声道:“麻烦你再去传报一声,我的确是有要事求见太子,如若太子不肯见臣,那臣就在这晾一宿。”
谁敢把二品高官的邹
子明在自己门外晾一宿的,量是皇上也不会做出此事。
太子在殿内听见嘈杂的吵嚷声,欲火难平,不悦得紧,对着冷小容又是一阵重重的啃食。
“邹大人,我们太子当真是歇下了,不能见客!”
“那微臣就在这里等太子睡醒!”
太子浑身力气一泄,再没了兴致。他从榻上爬起来,披了衣服,沉声道:“让他进来!”
殿门很沉,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被两个宫娥重重的推开。
邹子明撩了袍子,夸过高槛而入,榻上衣衫不整的冷小容正正映入眼帘,邹子明失去往昔的淡定,永远春风和煦的桃花眼眯得像剑一般锋利,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踱步而入。
太子心里窝火,脸色异常难看,竟是舍了平时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没有请他落座,直接道:“邹大人来,是为了冷小容?”
就算邹子明聪明圆滑,但太子心里已然跟明镜似的,他又如何能推诿?
“臣的确是为她而来。”邹子明弯身如遇风的竹子,不是屈服,只是暂且避让罢了。
太子的瞳孔中风起云涌,隐隐跳动的眼皮竭力的压制着情绪。
邹子明在朝中人缘极好,年纪轻轻颇得敬重。自己再如何生气,又能拿一个二品高官怎么样?
还能拖出去打几十板子,让朝中大臣对自己口诛
笔伐?
既然动不得,那撕破脸皮就毫无意义。可他身为太子,却在春宵一夜时被个外臣横插一手!
这口气只能忍,可又教他如何忍得?
穆长天上牙咬着下牙,狠狠错了错:“邹大人承认得倒是爽快呀,难不成你喜欢她?”
这话陡了。
邹子明说不喜欢,那他就是与荣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会来救冷小容。如此,邹子明和荣府便是暗中勾结。
但若说喜欢冷小容,便是明着在太子手里横刀夺爱。到时候与荣府结为亲家,两府即是公然勾结。
反正荣府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左也是勾结,右也是勾结,怎么都说不得。
邹子明的心绪万千时,脑海中忽而晃过初见她的场景,他登门荣府,不过是想看看,究竟怎样一个女子,才敢胆大包天的劫穆阳的马车。
直到亲眼看见她在自己的犀利质问下,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