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得之不易,守之更难。但摧毁它,却只是一瞬之间。
看着镜子里自己姣好容貌和身材的赵悦朦穿上了红色睡衣,即将迎来她的新婚之夜。
她醉意朦胧抱着俞桑娇滴滴的说着“老公,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俞桑轻轻抱着她,眼睛却盯着那幅瑰丽巨大的玻璃画笑着“我也是。”
不久,她只觉得酒劲上头便倒在了俞桑的怀里。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这人正是俞桑身边的助手大承。
俞桑面无表情的将怀中的赵悦朦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就像是拂去衣服上的脏东西。大承极为顺手的将赵悦朦接过去,轻放在了身后的床上。
俞桑披上外套,拿上了一瓶红酒出了卧室。之后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位置打开了一扇极为狭窄的门,走过狭长的过道,来到一间小小的密室。
这间密室的墙,正是主卧室的那面巨大的玻璃画,而这画正是单透玻璃做的。所以站在密室里,主卧室里的一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卧室里的人却丝毫不知。
早有一人在密室等候多时。景澈站在玻璃墙跟前,望着床上的赵悦朦。看着俞桑手里的红酒,他很自然的将桌上的杯子递了过去。
“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景澈轻摇手中的红酒。
“还不完全是,好戏还在后头。”俞桑看着景澈的侧脸,莫名的紧张和开心混合在一起让他心跳逐渐加快。他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只见大承带上手套熟练的将赵悦朦的衣衫剥去,放在一旁摆好。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那条,洗干净待宰的鱼,只等着食客的肚子饥饿之时,手起刀落她便肠穿肚烂。
景澈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俞桑时不时的偷瞄他一眼,看着那面无表情的脸想知道他是否满意自己的“礼物”。
大承将赵悦朦整理好,便出门又推进来一个大箱子,只听那箱子里有声音传出。大承将箱子推到床边,缓缓打开。
箱子里装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福利院的“大傻”。
大傻被注射了药物,绑住了手脚让他稍微安静一些。从箱子里探出头的大傻,看见了床上一丝不挂的赵悦朦,急的从箱子里跌了出来,他全身上下也是赤条条的咧着大嘴笑的十分开心,口水顺着嘴角淌在了地上。
那日从赵悦朦见到大傻时,眼中透露出的厌恶,这个念头就深深的进驻在俞桑的脑海里。他知道景澈对于这个礼物应该会满意,以他对景澈的了解,这种办法挺对他的胃口。
一旁的大承是个身材十分精壮的男人,丝毫不费力的将大傻拎了起来扔在床榻上。
大傻用力的凑过去,一股热气涌上脑袋,逐渐沉醉在这股兴奋的感觉之中。
大承将他一边的手脚绑在旁边的柱子上,关上灯自己便出去了。
黑暗之中,大傻不可自拔的陷入了,独属于自己的狩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