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和走下飞机，边走边问“几岁了？”

“你跟李飞聊那么久不知道？”李牧反问，“十一”

“嗯”张秋和回了一句，其实李牧的信息他们档案里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些事情李牧自己都不清楚。在上飞机前，张秋和已经把能告诉的一些事情告诉李牧了，剩下的事情不到单位他还不敢说。

两人走出机场，坐上专门接他们的车。

“这是哪里？”李牧问，他们到了一栋好似是政府机关的建筑。

“单位呗”张秋和一边带他走进电梯，按下第三层，随后又掏出一张卡片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后方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走廊。

从走廊进去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大厅，正中心是一块特别巨大的屏幕，上面实时闪动着许多数据。

“这边”张秋和把李牧带到旁边一条通道，通道之后又是一个电梯，张秋和再次按下按钮，电梯在轻微震动后启动向下滑去。

“地面上的建筑是人类联合斯卡兰德大陆办事处，下面则是特殊武装部队和处理部队”张秋和在电梯中向李牧说道。“以后你就得呆在下边生活了，当然不会很长时间，但是起码要等你有了自理的能力。”

“嗯，”李牧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张秋和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怜悯

电梯门打开，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就非常高级的地下城市“这就是人类第三特殊武装部队和处理部队驻扎基地，诺亚方舟，尽早适应一下吧。”

“嗯”

“......你就不能再多说几个字吗？”

“*”张凡在小屋子门前骂了一句，他眼里泛着金黄色的光“手**伸到这里了”

他一脚踹开门，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整整齐齐的端睡在床上，张凡感觉到此人的生命气息已经彻底消散，走过去看他的正脸。

“你也......”床上的人神态安详，不像当时意气风发，一腔热血的大叔。也不像当时抱头痛哭，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失败者。

尸体手中还有一封信，张凡拿起来看。

“张凡亲启，我早来一步，李哥已经遇害。鬼手已经伸到了你我的逆鳞处，不能再忍耐了。李哥留下的后手我已经发现并且拿走了，必须在下次大会之前揪出紫烟。”

“秋和”张凡眼中流露出一丝打量，“我们究竟会不会背叛彼此呢？”

“从总部回来吧，很多话信里没法说”

他放下这封信，又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张纸，就是李牧看的那张。

“为何？”张凡思索起来，既然信在这里张秋和绝对看过，但是他又为何要把信留下，还有张秋和在信里说的，李哥留下了后手，那李哥到底是哪一边的。

他放下信，心里疑云重重，貌似局势已经彻底脱离了常理，看来不管怎样，他都得找一趟张秋和了。

“希望最后我们不是敌人”张凡轻轻嘀咕“李哥和她都走了，你可千万不能走啊”

他把信放回桌子上，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照片“本来想着能和你们见一面的，还特意从旧宿舍里把这玩意翻出来”说着他嘲讽的笑了一下“我真是脆弱的不行啊”。

张凡把头扬起来，拼命克制鼻子的酸痛，是啊，我又在对抗鬼的路上丢失了一件珍宝啊，张凡想。

他把照片放到李哥怀里，鞠了躬后转身走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