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香因为拒绝婚约，和家里断了经济往来，两人都是学生，无经济来源，而公司运转需要资金支持，故他们两个节假日都拼命打工赚钱。先乐娱乐公司就是他们打工的场地之一。

方有无自从在河边草地“飞升”以后，踪影全无，信息不通，打他原来的手机号码，回答永远是“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那天是周六，花自香是来办公室整理、备份资料的。公司以前的研发思路清晰，超级保密产品已基本成形，方有无失踪，她不想就此放弃。她打算一边等方有无，一边先把超级保密产品完成。他相信方有无会回来——一是为了公司，二是为了她。

王快乐随花自香来到了大楼的的六楼，走进了一间挂着“月城超密信息股份有限公司”牌子的房间。

房间不大，有两套电脑及桌椅等办公设备，还有投影仪，可以演示产品。办公桌上堆着大量纸质资料。

墙边的两个书柜里全是书和文件。书和文件有爆满外溢之势。

进了屋，花自香立即打开电脑，插上U盘，下载文件。

“我给文件备份。你随便坐。”

“哦哦。你忙。”

王快乐注意到，正面墙上，端端正正挂着三张用相框裱装好的彩色标准像，中间是毛泽东，两旁分别是钱学森，华罗庚，每张相片下面都有一段语录，分别是：

“一个名族，一个国家，不能在科学研究上有原创性的思想、方法、成果是非常可怕的。”

——毛泽东

“我认为我们太迷信洋人了，胆子太小了。我们要敢干！”

——钱学森

“应对悬崖峭壁，一百年也看不出一条缝来，但用斧凿，得进一寸是一寸，得进一尺是一尺，不断积累，飞跃必来，突破随之，”

——华罗庚

不一会，文件下载完，花自香拔出U盘，先放到自己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想了想，又取出来，放到随身背着的LV包里。

“毛泽东、钱学森和华罗庚是方有无的三个偶像，是他的精神导师。他常说，在科技领域，产品是点，技术是线，理论是跑道，思想是空间。基础理论和思想创新，是国家的领先之道。目前我国的计算机科学，包括现有计算机芯片、基础软件、人工智能，都是在他国跑道里。从长远看，我们必须创造颠覆式跨越式全新物种：无芯片的智能机器人。”

花自香见王快乐对墙上的相片和文字很感兴趣并肃然起敬，遂饶有兴致地介绍起来。

“我们的目标，就是研制无芯片的智能机器人。这种机器人可以是人的替身，但受人的控制······”

“原来你和他都是科学家啊，我一直以为你们俩是骗子。真是对不起啊。哈哈。”王快乐用一笑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撼。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原来我们都把你看成了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坑你坑的太狠了一点。”

“这个方有无，也太厉害了，看他玩骰盅，谁不会相信他就是个赌神？”

“是啊。有时候我也疑惑，觉得他简直不是地球人。”

“当初你们这么做，应该是受人指使吧？”

“是。但也难说具体是谁。记得当时有几个人都对我讲，说你是个人渣富二代，无恶不作，到处吃喝玩乐撩妹。而你当时的表现也确实给我这个印象，所以······”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虽然不是富二代，但确实算个人渣啊，哈哈！”王快乐笑得眼中似有泪花闪烁。

“嘿嘿。”花自香尴尬地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你到这边来做什么呢。”

“我是来学分身术的。”

“分身术？”

段不过详细地说了来龙去脉。

“哈哈哈哈！······”没想到花自香听后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大概自从方有无失踪后，她就没这么大笑过了。

“你竟然会相信分身术？”又是一阵大笑。

“唉，病急乱投医啊。”王快乐自我解嘲。

“我发现，你这人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挺逗的。”

“是吗？请你原谅，我真不是故意的。”

“幸亏不是故意的。”

“哎，我说，你不觉得你刚才说那个什么智能机器人，人的替身，不就是分身术吗？”

“哦？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或许可以叫做······嗯，那个······现代全息高维万能无量有情可控分身术。哈哈。”

花自香笑了两声，脸色马上黯淡下来：“唉，我真是愁死了！”

“因为方有无？”

“是他，但也不全是他。”

“怎么，你脚踏了好几条船？”

“你才脚踏几条船呢！”

“我倒是想踏几条船，可是现在船都不让我踏。”

“你说这方有无，这么一走，都多久了？竟然音信全无，现在早就是信息时代了，他偏偏连个信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