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森抿唇不语。
良久,他才开口。
“你的意思是,你爱的只是王妃的宝座,那我们呢,我们对你来说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没差。”
轻飘飘的语气让哈尔森的心忽地被钝器击中。
硬生生的疼啊。
见面前的小狼狗一副失落的可怜模样,白稚抬起白嫩玉足,豆蔻小脚趾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勾连摩挲。
“要么取悦我,要么被我抛弃,哈尔森你该做出你的选择了。”
说着,白嫩娇小的脚丫心口处轻轻一踩。
这一脚,不轻不重,刚好踩在哈尔森的上……呃……心巴上。
看着面前勾魂夺魄的小脚,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少女的脚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况且她今天穿着短裙……
这样诱人的画面,真的很难得啊!
身躯炙热难耐,哈尔森一下子捉住,轻轻亲吻着。
随着力道的加重,白稚脚趾又红肿了许多,现在微微发胀起来。
红彤彤的,像一个个分明的小山楂。
感受到手中的小脚开始发热,哈尔森徐徐吹气。
继而又跪在她面前,轻轻俯身。
少女的皮肤很细腻,像是水磨的豆腐。
皮肤因为羞涩,晕染一层娇嫩的粉。隐隐透露出甜美的香气。
哈尔森贪婪地闻着,生怕错过了任何个细节。
看着他痴狂的模样,白稚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短发。
在感受到发丝软软的触感后,她勾起妖艳的唇,轻轻呼着气:
“无礼之徒。”
果然,是狼族又如何?
在她面前,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的可怜小狗罢了。
只可惜,哪怕他尾巴摇断都不会得到一点点宠爱。
因为她本来就是玩玩而已啊~
白稚轻轻挣开了他的禁锢,整理了下不整的衣裙。
好了,训狗时间结束。
该去做点别的事情了。
“哈尔森,到此为止吧。”
她捧起男人的脸颊,拇指在他脸庞上轻轻摩挲。
“不要太贪婪,一口就把我吃抹干净可不好。
下次,剩下的等到下次,我会让你做你想做的。”
白稚画了好大一张饼。
不过,吃不吃这饼都在她手里。
没有人能违抗她的指令!
看着少女媚眼如丝,哈尔森薄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白稚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用脚轻轻推了下他的额头。
“回见,可爱的小狗。”
……
走廊内。
看着等候良久的赫蒂,白稚眉眼弯弯,“回去再说吧。”
看着白稚手腕处的红痕,赫蒂眉眼一沉,没有说话。
直到两人进屋,压抑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看着床上闭目养神的白稚,赫蒂单膝跪地。
“始祖大人,除了监视王妃,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白稚悠悠开口,“不用,你看着她就行,剩下的由别人做。
你放心,这座城堡之内,目之所及遍布我的眼线。
没有事情会逃离我的眼睛。”
许是之前和哈尔森玩的太大,白稚身体有些疼痛。
她转身,换了个舒服的方式躺着,精致的小脸面对着赫蒂。
“不过,这次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就要死在艾利克斯手里了。
我亲爱的赫蒂,你想要什么奖励?
无论多过分都可以哦~”
说完,白稚骤然睁眼,金紫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向赫蒂,嘴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对于忠心之人,她向来不吝奖赏。
当然,这些奖赏也要在她能力范围内。
比如——
权利。
地位。
金钱。
理查的王位,六人的头颅,亦或是她自己。
机会她给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的了。
“过分”二字落下的瞬间,赫蒂眼中似有欲火闪过。
但下一秒,她的眼中又恢复成原来的清澈。
他抿了抿唇,略略思忖后才敢开口:
“始祖大人,能否让我为您画一幅肖像画吗?”
诚恳的语气近乎于乞求。
白稚眼含笑意,上下打量他。
就这个?
怎么要个奖赏都要束手束脚的啊?
无聊。
“好吧。”白稚无奈地吹了下指尖,捻了捻,“为什么想要这个?给我个理由。”
赫蒂依旧很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