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隐私，不便回答。”温婉道。

“肯定是没有。”白灵道。

“你激将法是没用的，我是不会回答的。”温婉又道。

“不是激将法，是推理法。”

白灵顿了顿，又道：“林海曾问过我，如果女朋友婚前不愿意同居，怎么办？如果你们做过了，那他肯定不会问我这种问题。”

温婉嘴角微抽。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我哪知道？”白灵顿了顿，咧嘴一笑，又道：“可能，林海也是萝莉控？”

“哈~”

温婉是不相信林海喜欢白灵的。

“不过，破晓之家的几个男性似乎都跟白灵的关系很好。明扬不必说，林海和白灵的关系也不错，还有江小白，他和白灵的关系似乎更好。”

温婉的思绪有些飘忽。

这时，白灵又道：“好了，不说了，有空来江城。”

温婉表情有些惊讶：“你这是打算在江城长住吗？你不是刚在天使岛买了房子吗？”

“还有一个月就是小白的生日了，我想等给他过了生日再回天使岛。”白灵道。

“呃，你真的很宠小白。”温婉道。

“没办法啊，我这个人从小就喜欢照顾那些可怜的流浪动物，像小猫啊，小狗啊，什么的。”白灵轻笑道。

温婉微汗：“小白不是流浪猫狗。”

“但是，他就像那些被抛弃的流浪猫狗。”

白灵表情平淡，又道：“那家伙看起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其实感情是挺敏感的。就像当初，你决定和林海交往。官宣的那天，江小白当时大度的送上了祝福，但回头就一个人在海边哭的稀里哗啦。”

温婉愣了愣：“小白，哭了？”

“你以为小白不会哭吗？他在天使里的赏金代号是死神，但这不代表死神不会哭。”

白灵顿了顿，又淡淡道：“温婉，你从未认真去了解小白。”

温婉的手放在胸口，紧握着。

这时，白灵又道：“当然，你心里已经有了林海，肯定不会对其他男人了解太多。这不怪你。”

温婉继续沉默着。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睡了。刚才小白送我回来，本来我是真的睡着了，结果他一个公主抱就把我弄醒了。但被人抱着的感觉似乎很不错，于是，我继续装睡。原本以为他会趁机对我动手动脚，但那家伙竟然什么都没做，真是一个怂蛋。”

白灵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难道他是嫌弃本小姐胸太平？俗话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可恶的‘球迷’，脑子里全是虫，一点智慧都没有。”

合法萝莉开启了碎碎念模式。

“哈~”

温婉嘴角微扯。

她收拾下情绪，然后平静道：“白灵，你去睡吧。”

“嗯，拜拜。”

说完，白灵就挂断了电话。

温婉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再次把她和林海以及江小白的三人合影拿了过来。

但这一次，她的目光主要落在江小白身上。

片刻后，她把相册放回床头柜，然后双腿拱起，双手抱着腿，脸埋在双腿上。

眼泪哗哗。

“对不起。”

——

江城。

对江小白来说，这也是一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夜晚。

其实从林海去世，江小白就知道，自己彻底出局了。

他太了解温婉了，她面子薄，害怕受人非议，大概率会为林海守寡一辈子。

即便她有一天想改嫁了，那也绝对不会嫁给自己。

因为，自己是一个曾经被她拒绝过的人。

如果丈夫死了，自己转身投奔到被自己拒绝过的男人怀里，在她那看来，那真的是‘不知廉耻’。

江小白双手垫在脑后，静静的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还是睡不着。

江小白在屋里有些烦躁，直接离开了卧室，来到了院子里。

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渐渐深了。

夏晚秋突然睁开了眼。

昨天晚上喝水喝多了，起夜频繁。

第一次起夜的时候，她路过江小白门口，隐约听到他似乎在跟人打电话。

但听不清说了什么。

这一次起夜，夏晚秋下了床，视野余光向窗外瞅了一眼，稍微愣了愣。

院子里，江小白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略显孤独。

夏晚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了楼。

她都忘了去厕所了。

拉开客厅的门，夏晚秋也来到了院子里。

江小白听到了动静，扭头看了一眼。

“嫂子，你怎么起来了？”江小白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