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搞大别人肚子,然后拂袖离去的渣男啊,可你就是那样做了。”
“你这么笃定?”郗锐文走到她面前。
这个男人个子太高,柏颍只能仰起头来看着他。
郗锐文一扫镜头前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目光锐利如刀,俊逸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冷峭的寒意,即便柏颍非常笃定也不得不心虚起来。
柏颍抿了抿嘴,突然嘴巴往下一撇,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郗锐文你这个大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患了白血病以后,我们母子都是怎么过日子的?那天他突然流鼻血,怎么也止不住,我、我……”
她双手捂着脸,其实一点眼泪也没有。她不擅长演戏,只能用撒泼的方式了。
郗锐文眯起眼眸里泛起危险的气息,这个女人还挺能装。
柏颍“哭”半天也不见郗锐文有所反应,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那渣男正安逸地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一只手抵着额头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薄唇轻启:“怎么?哭累了?”
柏颍叹了口气:“郗董,主要是,我想请您给孩子做一个骨髓配对。”
郗锐文挑眉:“是不是我的孩子,都还没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