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张斯年便一直忙于酒楼。

甚至亲自监工了起来。

毕竟这样的大工程，自己若是不把控好，出了纰漏损失的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动工的周期倒是不长大概也就七八天，毕竟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直接用的。

主要就是在外观上再做些装饰。

这几天，张斯年都会去看一眼二小姐。

不过七八天下来，也就两三天能见着。

其余时间也不清楚在做什么，内院又不得去，外院的书房是张斯年唯一能见着二小姐的地方。

说来也是奇怪，上在书房见二小姐的时候，明明是有见到一只驯鹿。

可这外院也没见着有什么动物园。

今日一早，张斯年照例往二小姐书房行去。

开门的依然是这两小丫鬟。

张斯年问道：“二小姐可在房中？”

“三哥，你今儿怎么都不说早上好了？”

嗯？是你们俩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

张斯年诧异，难道这两小丫鬟喜欢听，早上好？

张斯年哈哈一笑，给她们问好。

就往里进去。二小姐果然在书房。

“二小姐，那花露水可还好用？”张斯年前几日就已经送过去了，想必这丫头应该也用过了吧？

“张三，你这个稀奇玩意是从哪偷来的？”

二小姐一开口就是国粹。

“二小姐，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偷这么下作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张斯年喝了口茶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抢来的。”

二小姐面露喜色，问道：“在哪里抢？我要去。”

“开个玩笑罢了，二小姐，是不是大小姐回来后给你安排了活计？”张斯年疑惑，还是问了出来。

按这丫头不爱静的性子，要不是手里有事要做，怕是早就追着要听话本了。

“姐姐让我与表弟一起跟着夫子学习。”

“表少爷？”

这表少爷就是上次福伯接回来的那位，林府专门为他请了夫子。

不过若是要让二小姐去学习，应该早就请了，又何必现在去呢？

“张三，都怪你，要不是你讲的故事太好，姐姐也不会让我去。”二小姐气呼呼地说道。

仿佛她自己所有受到的“责罚”都是因为张斯年引起。

“二小姐，做人讲正气，天地讲良心。这和我有什么相干？虽然我承认我是帅了些，讲话是好听了些，但这不能成为你污蔑我的证据。”张斯年放下茶杯，清高地说道。

二小姐现在听张斯年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自动过滤掉一些词汇。

当然，张斯年听二小姐的话，也是如此。

二小姐忽地想起，“怎么一和你说话就忘了正事，张三，你抢来的哪个花露水还有不？”

“如果没有了，你能不能再去抢一些？”

合着这二小姐是要打花露水的主意？

不对，许是大东家要打她的主意。

大小姐林宛若定是见到这花露水的效果。

而且这玩意还具有垄断效应，只要能保住配方，基本上就是源源不断的钱财了。

“二小姐你要是想要，我当然可以再送你一瓶。”张斯年从怀里取出一瓶递给二小姐。

林霜霜闻了闻，皱起鼻子，这？

感觉比上次的粗糙了很多。

“张三，你是不是兑水了？”

水兑水可还行？

实际上张斯年给二小姐的这个花露水确实是粗糙版本，因为想要留香的几味药材有些昂贵，如果用来制造花露水当然效果也可以，但是确实不值这个价钱。

与其如此，倒不如把它拆开，有粗略功效的作为一个档次，留香的作为一个档次。

这样穷人也有机会用的起了。

张斯年又拿出一瓶递给二小姐，二小姐一嗅，果然两者并不相同。

“二小姐，是不是大东家想要？”

“嘿嘿，好张三……”二小姐拉着张斯年的手，晃动说道，“不是姐姐想要，只是姐姐见我有这么个神奇的东西，当然也想了解啦。”

“我就想着，张三你这么有本事，一定能帮到姐姐的。”

张斯年心底一叹，这小丫头虽说和自己关系较好，但那毕竟是她家姐。

而她从小立志又是能帮大东家分忧。

便是告诉她也属正常。

只是没曾想，自己竟然小瞧了这大东家。

竟然能按耐住好奇心，不闻不问。

肉眼可见的利益，竟然没来找自己。

“这花露水到底还是防蚊使用，切莫当作香料来用。”张斯年拿出几瓶，送给了小丫头，问道，“今日，可还学算学？”

小丫头小鸡啄米地点头，“学呀。而且我和姐姐也说了，以后夫子的课，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