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钱包在水下也有一段时间了吧,钱包上满是淤泥,甚至都开始长出苔藓了。
李韵晨两手撑开钱包,里面有两张红票,一张绿票,还有几张一块钱的。
虽然钱包外面沾满了泥巴,但好在钱还是干净的。
“嘿,还有意外收获,我就知道我祖上传承下来的‘李氏钓鱼法’没那么简单。”
“这不比你们钓上来的几条小鱼来的实在?”
李韵晨沾沾自喜。
“晨哥,相比于你祖上的‘李氏钓鱼法’,我还是更相信你手上的财富线。”
蔡老师认真的说道。
他也不得不相信啊!
但李韵晨手上的线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
这不,钱又自动送上门来了。
李韵晨摆摆手。
“财运线也是我祖上遗传下来的,都一样。”
然后看向可可。
“来,可可,把钱拿出来,在湖边稍微冲一下。”
李韵晨的手上沾满了泥巴,只能让苏可可把钱拿出来了。
“好的晨哥!”
苏可可伸出洁白细腻的食指和拇指,把钱包里的钱揪出来,然后就去湖边冲洗了。
“见者有份,所以这个钱包归你了。”
李韵晨把脏兮兮的钱包递到蔡老师身前。
蔡老师无语。
他知道,李韵晨这是又想让自己扔垃圾去了。
苏可可把洗好的钱晾在摄影机上,因为摄影机是黑色的,吸热,钱干的也快。
李韵晨在湖边洗洗手,三人又继续钓鱼。
“晨哥,可可,你们快过来看,这里有一个大家伙!”
这时,蔡老师突然出声。
他一边向李韵晨招手,一边死死的盯着湖中。
李韵晨和苏可可对视一眼,也是赶紧跑过去。
“窝草!”
“这么大一条鱼!”
李韵晨也是惊呼出声。
在几人前方不远的湖里,有一条将近半米长的鱼,悠闲的在水里游着。
还时不时吐两个泡泡。
“嗯~好大!”
苏可可两个小手互搓着,一脸的欣喜。
“嗯??”
李韵晨面色不善的盯着苏可可。
那句“好大”让李韵晨有了别的想法。
“晨哥你盯着我干什么呀?”
苏可可莫名其妙的问道。
“咳,那个,没事,你能再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吗?”
李韵晨一脸的期待。
“啊?我刚才...说什么了?”
李韵晨正要说话,蔡老师拍了拍他。
“晨哥,晨哥。”
“那家伙朝咱们游过来了。”
蔡老师压低声音说道。
只见那胖头鱼晃着身子,不紧不慢的朝着几人游来。
李韵晨也暂时先停止了对苏可可的挑逗,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鱼。
“你们说...”
“它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向咱们求助来了?”
李韵晨忽的彪出一句。
苏可可:“???”
蔡老师:“???”
“晨哥,你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
蔡老师一脸的疑惑。
“难道你没听说过海洋中经常有向人类求助的鱼吗?”
蔡老师无语:“晨哥,那是海洋,这就是条草鱼,难不成向我们求助吃了它?”
李韵晨摇摇头:“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一条感情受挫的鱼,心灰意冷的它失去了鱼生的意义?”
苏可可:“。。。”
蔡老师:“。。。所以晨哥你想怎么样?”
李韵晨:“助鱼为乐也是我李家传承了好几代的优良传统,我得帮它一下,这样,咱们试着给它捞上来,我好好的开导开导它。”
蔡老师一脸的耐人寻味:“晨哥,你对鱼做什么事都要找个冠冕堂皇让它无法信服的理由吗?”
苏可可把脸扭到一旁偷笑。
...
:曹贼连鱼都要侮辱。(捂脸)
:鱼:你要捞我就捞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理由干嘛?
:助鱼为乐...曹贼家祖上的传统果然不一般。(笑哭),鱼表示:我特么谢谢你啊!
:感情受挫的鱼,找不到鱼生的意义。(捂脸)七号是怎么想到这些骚话的?
:尽管曹贼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找个冠冕堂皇让人无法信服的理由掩饰借口,但为什么面对一条鱼他都要施展自己的曹贼本性,太丧心病狂了吧。(捂脸)
...
既然说了要帮助这条鱼好好开导一下,李韵晨就不能光说不做。
他让苏可可把自己的鱼竿递过来,又拿来一个渔网。
“蔡